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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為什麼不阻止他換血?”
我依然搞不懂我父親為什麼把我拉了回來。
“阻止不了!”
我父親嚴肅的說著,帶著我急速後退。
“為什麼阻止不了?”
我依然感到費解。
“這個時候試圖阻止他,只能是加快他換血的速度。你動他,他會七竅流血,甚至渾身噴血,那不是給自己找麻煩麼?”
我父親一邊觀察著鬼豝的情況一邊給我解釋。
“那我們怎麼辦?就這樣什麼也不做的等待?那最後的結果還不是一樣?”
我更加的難以接受這樣的事實了。
“既然阻止不了,那不如趁著這個機會休息恢復,等他換完了血,我們再收拾他。”
我父親的話語中帶著收拾這個詞。
我也注意到了這個詞,收拾,這意思是,成足在握了?
我父親帶著我一路狂退,退到了還在跳舞的朝有喜身邊,對著朝有喜道:“沒想到,到了最後,還得你出手。看來我們的計劃不得不變一下了。”
朝有喜有些苦澀的笑著道:“先生數次救我,終於輪到朝某幫助先生一次了。”
他雖然是在說著話,可是他那怪異的舞步依然沒有停止。
他此時就像一個站著的蛤蟆,四肢彎曲伸展,毫不顧及形象。
這是蛤蟆功麼?我有些惡意的揣測著。
不過看到我父親成足在胸的樣子,我心裡還是稍稍安慰了的。
“嗷!啊!”
朝有喜發出了一聲沖天的喊叫,終於結束了他的舞步。
接著他的第一個動作,居然是低下了腦袋,整個人便如老僧入定一般,站在那裡一動也不動了。
這是?搗什麼鬼?我似乎一點也沒發覺到朝有喜身上的變化,除了他低下了頭的動作。
接下來,我看到了怪異的一幕。
他身邊的那個女銀屍突然渾身一軟,一下子跪在了地上!雙臂向前撲在地上,面孔向下,無比的虔誠!
而我父親則是拉著我向後退了一步,和他拉開了一定的距離,沉聲道:“你還有知覺麼?”
我沒有看到朝有喜的嘴巴動,卻聽到了他的說話聲:“幾十年的苦修,還是有一點效果的。”
他的聲音很模糊,好像摻雜著什麼其他東西一樣,對,就好像是兩個人在說話一般,只是他的聲音略大,壓蓋了那個雜音。
我父親點點頭:“那就好,接下來就交給你了。”
說完,我父親又拉著我退後了數步。
朝有喜沒有回話,只是點了一下頭,腦袋依然耷拉著。
我有些驚奇的問道:“什麼情況?”
我父親低聲道:“馬上你就能看到了,真正的趕屍人的實力!”
真正趕屍人的實力?
我疑惑的看著我父親。
我父親無奈的解釋道:“你的好奇心怎麼這麼重,朝有喜是整個趕屍族中,天賦最好的一個,比起趕屍族現在的族長天祁正雄還要好。
他當年就是因為出身支脈,才被打壓的,趕屍族一人一屍,這幾乎已經成為了趕屍族最低的標配,隨身行屍的強弱成了他們身份地位的標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