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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疑問,只是簡單的一指,這位據說是禾刀門內數的著的高手就被廢掉了所有的修為!
至於另外的那個聾胖,他早已經奄奄一息。
我突然發現我是多餘操心了,如果我不添亂的話,或許我父親對付他們兩個真的很輕鬆。
一瞬間,我又想到了愛哥的那句話,你還不是特別瞭解他,他的本事,超出你的想象。
確實有點超出想象啊,破銀符在揮手之間,戰高人於須臾之處,我甚至在想,愛哥不知道能不能打得過我的父親,他們應該是半斤八兩吧?那榮先生呢?
呃,看起來榮先生似乎更勝一籌!
想到他們,我又想到了禾刀門和維和門,據說他們之前的掌教和榮先生都實力相當,看來這世界上的高人數不勝數,我還是太稚嫩。
跟著我父親離開了這棟別墅,剛好看到趴在窗臺下雪地裡的那隻黑貓,不知道這黑貓是不是當時被窗框子撞暈了,這會躺在雪地裡緊閉著眼睛,好像凍僵了一般。
我父親二話沒說,把它抱回了籠子裡,然後又給蓋了一層衣服,提著走了。
一切就算是告一段落了,陳樹政已死,他們原本想要藉機控制芷蘭中學的陰謀已經不可能實現了,徐閣老和聾胖已經廢掉了,怕是再也沒機會復原。
我問我父親他們為什麼想控制芷蘭,父親說他們需要大量的經費,專區經費最簡單的方式就是佔領企業,芷蘭是除了寧氏茶樓外在寧川最有錢的企業了,而且屬於本市的,他們想辦法持股這裡是最好的選擇,既不聲張,又不會少賺。
可惜的是,他們碰到了愛哥,寧川市不大,卻有著西北一帶最為出眾的幾位術法大家。
我問為什麼愛哥和榮先生都在寧川駐留呢?我父親看著西北方向,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那邊有很重要的東西,不止是我們,還有很多,甚至各行各業的力量都在保護著那裡。”
我覺得他說的如此隱晦,顯然是我還沒有知道那具體是什麼秘密的資格,所以我也不多問了,跟著他默默的走著。
他先帶著我走到了大商場,買了一套得體的西裝,換掉了他那一身睡衣的著裝,然後也給我整了一套,說我穿的太土,出去丟我們鬼醫門的臉。
我說高人都不拘小節,整這麼板正不舒服。
我父親瞪了我一眼,告訴我這時代變了,跟不上潮流終究是落伍,當然你要是喜歡穿道袍或者僧袍我也不攔著。
我吐了吐舌頭,覺得還是穿西裝吧,畢竟這玩意看著高大上一些。
接著他又整了兩件風衣穿上了,然後兩個人直奔車站,買了兩張通往湘西的站票。
登上火車後,我們兩個穿著是很板正的,和一群人擠在車廂的門口處,各種煙燻霧繞的,摳腳丫子抹狐臭的,嗆得好懸沒暈死過去。
偏偏那些人還拿異樣的眼神看著我們,好像我們的著裝有些另類。
我低聲我父親為啥不直接買臥鋪或者飛機票,他跟我說買衣服後就沒錢了。
我翻白眼說沒錢還買啥衣服,他說人靠衣裝,錢可以沒有,譜不能不擺。
我當時就沒語言了,心道你買一隻貓就花了四條小黃魚,為了擺個譜,就把車票錢都買衣服了?當時我而是聽得真真的,人家服務員說兩套一萬,你連價都沒還,直接就穿走了,就不能講個價省兩張帶座的車票錢?
我咋就有這麼個敗家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