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局不可謂不精心算計,這個局不可謂不玄妙,可惜的是,他們要對付的人是我,而他們派來的人,只是一個退伍老兵,並不是什麼真正的高手。
若是換成了旁人,我或許還會忌憚一下,哪怕只是隨便找個陰陽先生來,我都會猶豫再三,遲疑很久。
可惜的是,他們找的只是一個會兩下拳腳的退伍老兵,論到動拳腳,哥們怕過誰?
君不見當年的小伊子都捱了板磚,曾經的閻王劉都被我推到樓下,靨屍僵屍和打小練武的術法高人我都不怕,更何況是一個區區的學校保安?
我寧家體術,原本就是靠靈活著稱,我腳腕擺一下,是衝著他的膝蓋撞去的,我再扭一下,便收回了自己的腿。
我的動作略快,快的我自己都覺得有些眼花,更別提張俊了,事實上我不過就是抬腿再收回來,而張俊卻根本來不及收回自己的腿。
這就像兩個足球運動員在博弈一樣,我帶球動作略快,晃了他一下,來了個人球分過,張俊卻收勢不及,整個人衝了出去。
我才不管他是不是衝到了旁邊一宿舍門上,也不管丫的是不是把厚重的宿舍門撞了個坑出來,我輕輕鬆鬆邁步,大大方方的從張俊剛剛站過的地方走了過去。
張俊捂著腿躺在地上,倔強的連喊叫都不肯叫出來,大雄對著他比劃了一根中指,昂首闊步的跟我走了過去。
我一路走過去,眼睛所過之處,落在了一個人的臉上。
校理事秦暉,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剛剛那句喊話就是出自他的嘴巴,而此時他故作驚訝,好像後悔不已的樣子,我也分不清他當時到底是故意喊出來的,還是無意為之。
我把這張面孔深深的記在心裡,然後走進了那間萬眾矚目的女寢。
你問我為啥知道這間寢室內有問題,主要是這間寢室的門口站了兩名保安,而且外面這些大佬的目光很明顯都集中在了這間寢室,我又不傻,看也看的出來肯定是這間寢室有問題了。
還有一個關鍵問題就是,傻根當時肯定把這些女生都安頓好了,這小小的一間寢室是斷然容納不下那麼多人的,那麼其中的古怪,就更難以說明了。
另外,還有一個我自己知道的問題,就是這間寢室,是我親自安頓那個女孩子的寢室,這就讓我更加的疑慮起來。
不管什麼情況,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門口的兩名保安似乎有阻攔我的想法,但是看到童楠凌厲的目光,他們兩個終究還是沒有提起勇氣阻攔我,畢竟童楠是現任的代理董事長,真要是拿他們開刀立威,誰也不會因為兩名保安得罪童楠。
我推開寢室的門,直接進入寢室,發現這裡已經有了兩名醫生在照看,我說那個張俊怎麼敢在外面阻攔我,原來這裡已經有了醫生,難怪那些校領導也一個個的等著看好戲,有醫生在處理問題,他們根本不著急啊!
不過這兩名醫生倒是根本不知道外面發生的事情,而是焦急的檢視著每一位病人的病情。
這兩名醫生和我同在醫務樓工作,也是醫生帶著副手的組合,主治醫生姓朱,是一位年紀五十多歲的老大夫,副手和我的年紀差不多,也姓朱,據說是朱醫生的兒子。
在醫務樓,我們都叫他們老朱醫生和小朱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