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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個星期在芷蘭中學醫務室吃了睡,睡了吃的,這日子過的是舒心愜意,身體恢復的也特別快,幽冥眼已經可以恢復使用,但是紫火暫時還是調動不起來,不過在這裡,能用來看鬼就夠了。
我抬頭向童胖子看去,此時我眼中的景色瞬間一變,原本深藍色的湖水上面隱隱綽綽的罩上了一層灰氣,童胖子原本發黃的臉色變成了慘綠色,那火盆原本冒著的紅色火焰變成了綠油油的綠火。
那原本打著旋的紙灰也變成了一張張的冥府鈔票。
我奇怪的是,正常的情況下,但凡燒紙的火盆旁,都會有靈魂出現來收錢的。
而此時這童胖子燒紙的火盆旁卻沒有一個鬼影!
沒錯,是一個鬼影也沒有。
既然沒有鬼影,那為什麼還會出現一片灰霾?
還有,那些紙灰化成了冥幣之後,只是在童胖子周圍打著轉,並沒有消失。
這種情況發生只能有兩個可能。
第一,童胖子不是在燒紙,只是故意做出來的樣子。
那麼一會這些冥幣在童胖子離開後就會被孤魂野鬼搶走。
第二,在我們圈子裡有句話叫怨鬼戾氣重,燒錢也不送。
意思很簡單,就是死在童胖子手裡的是一個戾氣很重的冤魂,人家不願意原諒他,對他燒的紙錢就不予理會,送錢都送不出去。
若是放在以前,我可以直接憑藉這空間中的鬼氣看出來這鬼魂的藏身之處,但是現在……
想到我現在的身體狀況,我不由得苦笑,失去了三滴至陽之血的代價實在太大了。
從南疆回來有兩三個月的時間了,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溫養,我卻還像是個病秧子似的,身上的力量還不及我巔峰時期的一半。
我現在還不知道這個童胖子到底是屬於哪一種可能,只能靜靜的等著。
童胖子帶來的紙錢不少,燒了小半個鐘頭了,還沒燒完,這就更加讓我疑心他的舉動。
我和大雄躲在雪地中,凍得渾身都打抖,大雄一邊跺腳一邊低聲罵道:“他狗哥的,這胖子到底啥時候燒完啊?凍死雄爺了。”
我瞪了他一眼:“是你自己要出來看的。”
接著我又指著他的腳底下道:“你別動了,讓他聽到聲音就不好了。”
說完之後我就啞聲捂著肚子笑了起來,笑得我肚子疼。
大雄立刻停下了不住踱著的腳道:“你妹啊,你笑個屁,雄爺不就是穿了個拖鞋出來麼,值得你這麼笑麼?”
這憨貨黑著臉,兩隻腳丫子不斷的互相摩擦著,腳趾頭給凍得通紅通紅的。
我一邊捂著肚子一邊笑道:“我就服了,你大冬天的穿著個涼拖,還往外跑,你這不是找虐呢麼?”
大雄推了我一把:“笑,笑個屁!”
我原本就笑得肚子疼,他這一推我,我的身子一趔趄,一下子跑到樹外面去了,這笑的聲音大了點,瞬間傳了出去。
身子出了範圍的剎那,我心道不好,趕忙屏住呼吸,直接趴在了雪窩子中。
我的身體剛剛趴入雪窩中,就聽到童胖子驚慌失措的喊聲:“誰?”
我看到他肥肥的身子起身,綠油油的臉上露出了驚恐慌張的表情,探頭往我和大雄藏身的方向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