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要讓我們給他媳婦陪葬的節奏啊!
這不用大雄拉,我跑的比他還快,兩個人拉著白胭脂狂奔,身後是瘋狂的趙興,趙興的身後是很多小區的居民出來看熱鬧。
還有幾名保安似的人正拿著電棍,鋼叉,比比劃劃的,愣是沒一個人敢阻攔趙興的。
誰也不傻,這要是萬一捱了一刀,那不是白捱了?
不過他們總算是憑空多出一些震懾力,為我們的逃跑爭取了時間。
我和大雄拉著白胭脂很快就衝出了小區大門,迅速鑽進了車裡,焦志森正靠在車上抽菸,看到我們這麼快就跑出來了,還開口問了一句:“這麼快就回來了?哎呀媽呀!這是咋了?”
“快開車!”
大雄慌張的吼了一聲,焦志森立刻跳進車裡,慌里慌張的扭開了火,在趙興的菜刀落在車窗上的時候終於是踩下了油門逃之夭夭。
焦志森嚇的臉都白了,一邊開車問道:“雄爺,那不是趙興麼?你對他做了啥?他咋變成這樣了?”
大雄驚魂未定,抬手給了他一巴掌:“胡說八道什麼呢?他……唉!”
大雄嘆了口氣,接著哀聲道:“回去準備份大禮,給他送過來。”
焦志森有些不明所以:“幹嘛啊?他拿刀砍你,你還給他送禮,這世道真是有意思啊!”
大雄又給了他一巴掌:“廢話那麼多,讓你送你就送,多備兩個花圈,請個樂隊,再多扎兩個白幡!”
焦志森愣了一下,接著興高采烈的喊道:“熊爺高啊,要我說雄爺做的就對,他趙興敢跟咱們雄爺決裂,咱就給他送花圈,噁心也噁心死他。”
大雄怒道:“瞎特麼白話什麼呢?他老婆死了!跳樓的,就在我們眼皮子底下。”
焦志森呆呆的看著我們,尤其是眼神落在埋頭痛哭的白胭脂身上,不由得渾身打了個抖,方向盤都打歪了,險些追尾。
大雄又罵了他兩句,轉頭看著我,臉色鐵青:“現在怎麼辦?”
我舔了舔嘴唇,一種無力感充滿了全身,這種挫敗感讓我很無助,就好像我們的人生被一個大大的圈給圍住了,怎麼走都走不出這個圈的束縛。
我不斷的翻動著手心裡的銅錢,想要讓自己煩躁的心境平和下來,卻根本做不到平靜。
這一路很煩躁,焦志森很快便把我們拉回到了甘氏集團,從地下車庫直接坐電梯上了辦公樓,一進辦公室,大雄就鑽進洗手間狂吐,吐的稀里嘩啦的,出來後小臉煞白,一句話也不說。
那女人死時候的形象太駭人,我知道他表面上看著很輕鬆的,其實已經憋了一路了。
吐完了,洗了臉,大雄走到辦公桌前抄起電話撥了出去,當他掛了電話的時候,眼中已經滿是驚駭之色。
我和白胭脂都很慌亂,看到他的表情之後更是心底一沉。
大雄緩緩的把電話放下,嘆了口氣道:“趙興,自殺了!”
什麼?趙興自殺了?
我豁得到一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白胭脂則是眼皮一翻,直接暈倒過去了。
大意了!趙興的老婆當著我們的面自殺了,妻離子散,白髮人送黑髮人,這種打擊再堅強的人也會意志動搖,如果在這個時候,那個惡靈稍微鼓動一下,後果就是死了一個又一個!
白胭脂的出現不過是一個引子,歸根結底,還是那個惡靈在作怪。
我把拳頭攥得緊緊的,眨眼間,兩條人命便沒了,身為鬼醫,我卻素手無措,這種打擊,1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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