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之前離開時一樣,屋子裡除了這頂衝進來的血轎之外別無變化,但是我看到那張大床上似乎有過重物壓過的痕跡,因為上面的灰塵被沾走了不少,他們果然把童楠藏在這裡了。
“別急!人都已經帶走了,你急也沒用。”
季泯德再次掀開轎簾,調笑的說道:“其實我覺得我們真的沒必要一見面就非要見個生死,像剛才那樣,捉弄一下,讓你們吃點小苦頭也是不錯的嘛!”
我強硬的捏起一個左雷局的手決:“你們把童楠帶到哪裡去了?”
季泯德豎起一根白皙的手指:“噓,別激動,童楠,我是不會那麼輕易的殺了她的,她現在的價值可不是一點點長生素那麼簡單的了。
但是可惜的是,她也不歸我管,我不過是奉命來阻截一下你們而已。
所以你不用擔心童楠,她暫時不會出問題,你現在應該擔心的,是你樓上的那個女人,哈哈哈!我走了,你們慢慢在這裡玩吧!”
他的話音一落,血轎便撞碎了這房子的木窗,瞬間遠遁。
我剛剛看到季泯德在看著我的手決時眼中露出了一絲忌憚之色,不過這種神色在他的眼中只閃爍了一下,便很好的隱藏了起來。
但是就這麼一瞬,還是被我捕捉到了。
我立刻意識到了什麼,我明白了,對方不是不想對付我們,而是不敢!
要知道,季泯德數次和我對戰,都或多或少的吃了虧,再傻的人捱揍次數多了也會變得聰明,更何況是季泯德!
他又不是打不死的,我的金刀,我的銅錢,我的符咒,我的手決,任何一種對他來說都是富有威脅的,說不準哪次交手間他就會吃大虧,所以他選擇了對我暫避的態度也是可以理解的。
再加上他此刻根本不知道我和大雄就是個空把式,所以他此時是忌憚我們的,這也是他不敢對我們出手的原因!
當然,這裡面或許還有其他原因在內,他不想在我們身上過多的消耗實力。
聽到季泯德的話,我意識到了樓上的白胭脂,當我再次拉開那扇密門的時候,我聽到了一陣呼喊打鬥的聲音!
三步兩步躥上三樓,我看到白胭脂揮舞著手中的鋼管,拼命的揮舞著,揮舞著,每一下都錯落有致。
她手中的鋼管上貼著那張我送她的黃紙符,那紙符在空氣中嘩嘩作響,紙符劃過地方,都會帶起一股黑氣。
在她的身前,還有一名穿藍色對襟衣服的男人,那男人手裡拿著一把短刀,和白胭脂一來二去的,呼喝之聲就是從他的口中喊出來的。
白胭脂不愧是最厲害的殺手,居然能憑著敏銳的直覺與一人一鬼戰鬥,1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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