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頭道:“我們回吧,先繞道去職工宿舍。”
大雄深以為然的對我豎起了大拇指:“聰明,寧娃就是威武。”
白胭脂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我聽你們的。”
就在我們準備迴轉的時候,一陣呼嘯的風聲從我的身後吹來,接著是‘啪’的一聲脆響,響徹了整個夜晚!
白胭脂一直盯著那棟舊樓,我則是一直盯著白胭脂的眼睛。
在聲音響起的剎那,我看到白胭脂的瞳孔驟然放大,在她那放大的眼仁中,我看到了一隻蒼白的手掌從那所舊樓的一個黑漆漆的視窗伸了出來,丟下了一盆花。
那盆花是一株菸草花,開著紅色的大花,嬌豔奪目。
菸草花!又是菸草花!
我不知道為什麼這種花會出現在寧川,我沒有告訴大雄我在他辦公室看到這種花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是南疆村邊上那處黃土高坡上栽種的一小片菸草地。
當時我的心情就極為不好,而第二次見到這花時那種詭秘的感覺就更為靈異。
這是我第三次見到菸草花了,那大紅的花骨朵在這寂靜的夜裡,孤零零恐怖的樓前看起來是如此的嬌豔,被那破碎的花盆壓在下面,花葉碎裂,被陰風吹的顫顫抖抖的,帶著一種血腥和哭泣的意味。
哭泣?為什麼我感覺這花上的那東西在哭泣?
我已經無法用什麼稱謂來解釋這種現象了。
大雄辦公室裡的那朵菸草花給我一種活著的感覺,職工宿舍裡那盆菸草花給我同樣的感覺。
而眼前這菸草花不但是活的,還是帶著情緒的。
哭,不正是一種情緒的發洩麼?
我毫不猶豫的推開了柵欄圍牆的鐵門,向著這棟舊樓走去。
大雄在我身後不住的喊道:“我去,你幹嘛去?這翻臉比翻書還快?你到底要幹嘛?呸,寧娃,你不是說好不進去的麼?你不講信用。”
大雄雖然是在埋怨我,卻依然跟著我走了進來。
他總是這樣,事情發生前膽小的要命,一旦真的出事了,他總會跟我一起扛。
我走入這間院子,徑直來到了地面摔碎的那盆菸草花旁,用手點了點那盆花,抬頭向上看去。
越靠近這棟舊樓,我就越發的感覺陰冷,大凡這種陰氣森森的地方,都盤踞著數不清的冤魂野鬼,我不得不小心面對。
大雄盯著地上的花看了好久,縱然再神經大條也發覺了一些不對,臉色有些發白:“我,我們家裡,不會出事吧?”
我搖頭道:“你家當然不會出事,我之前在你辦公室的時候就下了兩道符咒,和你給你那趙大哥送去的一模一樣,雖然不是能直接制止那惡靈作惡的符咒,卻也不是那惡靈可以隨意妄為的。”
說完,我看了一眼白胭脂,看到她只是盯著那朵鮮豔的血紅色的花朵,1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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