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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女人的瞬間,我腦海裡閃過的第一個念頭,不是自己的安危,而是這裡怎麼會出現女人?
青山醫院身為全寧川,乃至全省最為出名的一家專攻精神科疾病的醫院,男女病人分房分割槽這種基本的要求還是做得到的。
我們所在的這邊,自然是重症區的男病人區域,這裡出現一名女病號,著實有些讓人感到詫異。
除此之外,我腦海又閃過一個念頭,那就是這裡不會出現女人,那麼童楠她?
我忍不住打了個激靈,我無形之中似乎又犯了一個錯誤。
再回到眼前,這個危機關頭,我卻沒有任何一絲的慌張,因為那個女人,她身上並沒有殺氣!
或者說,在她出現的一瞬間,我確實感到了一股殺氣,但是在我和她照面了之後,她身上的殺氣頓減。
我當然也不是沒有防護措施,女人的鋼管戳破了我身上的白色床單,從我的腋下穿過的剎那,我的小金刀同樣破開了床單,頂在了女人的嚥下。
‘刺啦,刺啦!’
連聲的布條撕爛聲在‘藍天白雲’的翻舞中響起,我破開床單跳了出來,女人拉著我在一群神經病患者之中左衝右突,拐進了剛剛大雄被丟進去的那間病房,順手把房門給關上了。
我進屋一看,這病房跟我們的宿舍也沒啥分別,都是四張床,一個衛生間,同樣的格局。
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這裡沒有我特別注意的菸草花!
女人眼睛盯著外面,口中卻異常冷靜的說道:“怎麼會是你?”
我一邊打量著房間一邊往衛生間走去,對著女人道:“我還在納悶,你怎麼會在這裡,這裡可是大把的老男人,一個個精神都不太正常,你總不至於重口味到了這種地步吧?”
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我去南疆之前,在飛機場碰到的那個求我幫她聚合殘魂的那個女殺手——白胭脂。
說實話,我根本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她,雖然我答應了她可以幫她想辦法去聚魂。
但是這個世界上的事情誰能說得清楚呢?
我答應過很多事情,比如幫助龍蛛祭壇祈福,可是那隻龍蛛卻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再比如我的定魂珠丟失了,可是到現在我都沒找到它一絲一毫的線索。
更比如季泯德一次又一次的在我的面前逃掉,我卻到現在對他依然毫無辦法。
這世界上有太多說不清的事情,我發現人生真的實在沒辦法完美。
幸好,白胭脂又出現了,可以讓我完成一個承諾出去的事情,至少我不會再多一絲遺憾。
相信白胭脂也是因為我們之前有過這樣一個約定,待我再回寧川之時,便是幫她給那隻長命鎖內的殘魂聚魂之時。
所以她在剛才對我出手的瞬間消散了自己身上的殺氣。
當然現在我們兩個雖然同處一室,但是立場還不分明,至少目前還不明確。
白胭脂惱火的瞪了我一眼:“你該不會也是因為童家大小姐的事情來的吧?”
我奇怪的看了她一眼,答道:“你不是殺手麼?難不成你是來殺童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