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這次回來時打算跟童楠講清楚一切的,可是如果她真的出事了,我肯定是不能袖手旁觀的。
打車來到了寧大,找到了許亦馨。
我以為許亦馨跟童楠會有一些聯絡,沒想到她也是一問三不知,畢竟童楠即將畢業,很少回學校,他們之間並沒有太多交流的時間和機會。
好在許亦馨聽了我的話之後立刻幫我聯絡戴笑等人,多方打聽了之後,才知道童楠已經很久沒回過學校了,學校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裡。
我一時間頭大如鬥,想了一下,掏出手機給曾經在警局跟我有過一面之緣的那名警察趙本超打了個電話,詢問了一下最近有沒有失蹤人口報案的事情,並且跟他大概講了一下情況。
這事立刻得到了趙本超的重視,他答應立刻幫我找人。
然後我在劃拉手機通訊錄的時候,又看到了一個名字:陳樹政。
律師!上次大雄應劫的時候,就是他跟童楠一起來把我保釋出來的。
這個人和我也只有一面之緣,可是我感覺,他跟童楠的關係,絕對不是一兩次合作那麼簡單。
我給他打了個電話,陳樹政說童楠已經很久沒聯絡他了,我約了陳樹政一下,兩個人說好,我下午去他的律師事務所那裡一趟,談一談童楠的事。
然後我站在大街上想了很久,一直到再次碰到我手上的鑰匙時才想起來,童楠把兩套屋子的鑰匙都給了我,我可以去她之前住的屋子裡找一找,看看有沒有什麼其他的線索。
再次返回到童楠家,用鑰匙開啟門,整個屋子裡充滿了憋悶的氣息,和我們上次從這裡離開的時候一模一樣,除了多了一層灰塵之外。
我隨便晃了一眼,走到窗子前開啟窗子通風了一陣才覺得鼻子舒服一些。
格局不大,一室一廳,客廳內,當中的桌子上擺著一張照片,那是童楠的媽媽。
童楠和她媽媽長得很像,幾乎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我當時一度認為這張照片就是童楠的。
我之前聽童楠說過,他們家以前做生意的,父親死後,就只有母親一個人接過了父親的生意,還辛苦一個人把她拉扯大。
後來我再次在福壽店碰到童楠的時候,她的母親剛剛去世。
生意?我腦海裡不斷的轉動著這兩個字,她母親去世了,那這生意怎麼辦?
我甩了甩腦袋,自己怎麼想到那裡去了,人家怎麼辦是人家的事,現在當務之急,是要找到童楠。
我推開臥室的門往裡面看了一眼,和我們之前走的時候一樣,滿床的舊衣服,拖把還丟在地上,同樣是一股沉悶的氣息。
當時我們走的急,根本沒愛的及打掃房屋。
我關上臥室門,走到窗子邊開啟窗子通風,然後用手指輕輕的撥弄了一下古箏的琴絃。
童楠受過良好的教育,穿著時尚,包包衣服都是名牌,並且出手闊綽,自己有車,這些顯然都不是她一個實習記者能有的待遇。
這個年代,像她這麼大女孩子要想擁有良好的生活條件,除了家裡有錢或者做一些違背底線的事情外,實在讓我很難想象怎麼才能做到。
很顯然,童楠是前一種,她的家境很好!R1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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