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男掐著手錶道:“開始了!”
開始了?什麼玩意開始了?這個什麼大會麼?
我點了下頭答道:“嗯,開始了。”
面具男沒好氣道:“我是說他們的血祭開始了!”
我一愣,接著我看到那些人在黑月虎的帶領下,都在做一個動作。
在那祭壇之上,豎著一個黑黑的大櫃子,跟衣櫃似的,又有點像棺材,是直立起來的。
黑月虎第一個,拿著一把雪亮的刀子割破了自己的手腕走到了那個黑色的櫃子前,把自己的一滴鮮血塗抹在了那黑色的櫃子上。
奇怪的是,黑月虎這一抹之下,那櫃子上居然沒有血液塗抹的痕跡,而是依舊黝黑,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般。
接著是鬼巫老頭,接著是血姑,然後是李灰衣,血婆婆,等等等等一干眾人,一個個很有秩序的重複著黑月虎的動作。
我覺得這些人中,似乎少了一個重要的人,人數太多了,烏烏壓壓一大片,那種震撼和氣勢著實讓我驚嚇了一下,所以我一時間居然想不起來那些人中少了誰。
伴隨著這些人的祭典進行,面具男的聲音響起:“別看了,時間不多了,他們祭典完了,我們就沒機會回去了!你跟我來。”
我扭頭看了他一眼:“你是誰,為什麼帶我來這裡看這個?你有什麼目的?你為什麼沒有參加這個祭典大會?黑月虎他們不會懷疑你麼?”
我一連串的問話讓面具男微微怔了怔。
面具男搖搖頭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救你。我知道你是為什麼而來,也知道雲韻的顧忌在哪裡。”
我眉頭一擰:“你不是黑月虎身邊的人麼?你會這麼好心救我?你應該是有求於我把?還是有什麼其他的不可告人的目的?”
面具男抬手看了一下手腕上的那塊手錶道:“你怎麼理解都好,時間不多了,你先跟我走,等你看完一切,你就明白了。”
我站在那緩緩搖頭:“我怎麼樣都好?如果真如我所料那樣的話,你是有目的的接近我,或者是利用我,再或者是找我幫忙,我們都頂多算是合作者,你這樣就想讓我跟你走,那也太不拿我當回事了。”
面具男急道:“那你到底要怎麼樣嘛?”
我堅定的說道:“起碼得有點誠意吧!”
面具男急的直跺腳,直接大手向我抓了過來:“你非要逼我出手麼?”
我眼疾手快,就地一滾,躲開他的手抓,豎起劍指,點向了他的喉嚨。
面具男腦袋微微一偏,抬腿踢向了我大腿內側。
我連躲都不躲,同樣抬腿,踹向了他的下體!
這是一個兩敗俱傷的姿勢,如果我們都不收手,那肯定是立馬出現兩個太監。
搞不好的話,我們兩個甚至都有生命危險。
面具男看到我決絕的臉色,怒道:“你特麼瘋了?”
接著他倒退了一步,躲開了我的腳面,他一讓,身前的空檔便拉開了,我也趁著這個機會得了先手,整個身子順勢都壓了上去。
“你特麼是個瘋子!”
面具男顯然很惱怒,他身子已經靠在了牆上,在這個不足三平米的狹小地方,我好像一條瘋狗般的拼命打法讓他很吃虧。
面具男不得不依靠自己對這裡的熟悉,身子一滑,鑽進了旁邊的小道之中,然後悠悠的喊道:“住手,你到底要什麼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