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大雄的手中撿起這個小小的金屬徽記感受了一下,說道:“沒錯,就是它,那種陰冷的感覺我不會記錯的。”
我又把那金屬徽記翻過來,看著上面根本看不懂的少數民族文字道:“這個,也跟當年的一摸一樣。”
最後,我把那金屬徽記再次翻轉,指著上面那個像龍又不是龍,像蜥蜴又不是蜥蜴的怪獸道:“這個怪獸圖案也跟當年的一樣,面目猙獰,栩栩如生。”
我捏著那個金屬徽記,對著那個小怪獸看了一眼,再次看到了它眼中的那兩道光芒,一道兇光,一道血光。
那是血煞氣!
大雄咬著舌頭驚訝道:“那個面具男,該不會是我……”
我搖頭:“你那個便宜姑姑是個女的,這個面具男明顯是個男的好不?”
大雄咧嘴道:“萬一她去泰國做了個手術了呢?”
我攤開手道:“你要鑽牛角尖我也沒辦法!”
沒錯,這個金屬徽記我們之所以熟悉,就是因為當年我們還在上初中的時候,大雄家裡來了個便宜姑姑,那位姑姑曾經送給了大雄一塊金牌牌,那個金牌牌的一面就是這個怪獸的造型,而那個金牌牌的另外一面,就是那些少數民族文字。
後來那塊金牌被我們丟在了我爺爺的醫館裡,再後來就被我們遺忘了,沒想到今天在這裡又見到了這種同樣的怪獸和文字,這怎麼能讓我們不感到驚奇?
我把那個金屬徽記遞給雲若問道:“這上面的文字你認識不?”
雲若接過來看了一眼,沉吟了一下道:“這是以前的老族語,我需要翻譯一下!”
我當時就有點懵了:“老族語?”
雲若一邊細細的看著,用手指在桌子上緩慢的劃拉著,一邊說道:“就是很早以前,養鬼族和鬼蠱族共用的語言,換句話說,應該屬於苗語的一種,我們現在用的文字都是改良精簡後的,所以我也不是太熟練。”
我點點頭,文字的進化原本就是由繁入簡,我們漢語是在不斷的進化中,想來苗語也是一樣。
雲若划了一會,搖頭道:“翻譯好了,不過資訊沒什麼用,只有兩個字;獸神。”
獸神?這個詞在很多地方都會出現,很多地方都喜歡把自己種族祭祀和信仰的獸類叫做獸神,所以根本不足為奇!
那個面具男把這個金屬徽記藏在菸葉中送來,他到底什麼意思呢?
雲若沉吟道:“你覺得這東西是面具男送來的,還是血姑送來的呢?”
我一愣,血姑?
對啊,面具男送來這盒煙,我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但是血姑她也摸過這盒煙,而且還抽了一根,莫不是她在抽菸的時候順手放進來的?
這或許只是一個障眼法呢?
我一時間又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大雄躊躇道:“我怎麼覺得它跟龍蛛有三分像呢?”
龍蛛?
我這才想起來,我答應了那隻龍蛛要給它封赦,可是在我對付梟神的時候,它卻不知道跑哪裡去了,現在我被禁足在了這裡,也不知道它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