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雄立刻嚷嚷道:“你別怪兄弟啊,你是不知道我是怎麼活過來的,剛才就你……”
我瞪了他一眼,他立刻改口道:“剛才就你這模樣的,也出來了一個,非要跪著求著跟我搞基啊!我不答應,你就要死要活的,說這輩子都嫁不出去了,你說這話我能聽麼?
我當即義正言辭的拒絕了你,哥們那貞潔是能隨便送人的麼?
那是絕對的不能啊!”
這小子說話的樣子道貌岸然,讓我剛剛升起的一絲久違感瞬間變成了嘔吐感。
我抬著眼皮冷笑著:“你繼續掰!給你三秒,你再不進來,咱倆友盡!”
大雄立刻向我邁步走了過來,一邊走還一邊說:“跟你說了我不搞基,你看看你這孩子,我就知道那個要跟我搞基的不是你寧娃,你寧娃一向是那啥……你真的是寧娃?”
我去,看來不拿出點殺手鐧來,這小子就算進了這個門,也是一樣不安穩。
我對著大雄猛的做了個抬手作勢預打的動作,大雄立刻一個下蹲躲避的動作,然後一臉虛驚的看著我,我擺了個勝利的poss:“敢問雄爺,你後臀上有幾顆痣啊?”
大雄終於快速的衝我跑了過來:“沒痣,沒痣!”
我頓時無奈,這小子整個一混蛋,我記得在很久以前,我們碰到慕小小時就有過一次類似的經歷,以後每逢有鬼類假冒我,或者假冒他的時候,我們都會這樣的問上一句,以證清白。
其實倒不是我不出去,而是怕我前腳出門,後腳那梟神再把大門給關上了,那雲若自己在裡面,我豈不是要後悔死?
互通了暗號,大雄這次再沒猶豫,三步兩步蹦進了廟內,左右打眼看了一圈後罵道:“我靠,這裡面啥也沒有,你們在裡面這半天折騰了啥?”
說著,這小子還用不懷好意的眼神看看我,又看看雲若。
我還沒等說話,身旁的木門突然從牆上往前合閉起來。那木門打在我的後背上,讓我踉蹌著向前衝了幾步,雲若眼疾手快的扶了我一把,沒想到她此時的身體已經極度虛弱,哪裡經得起那木門如此大力的衝擊,連我帶她一起給推到了牆上,兩個人頓時抱在了一起。
大雄眼珠子瞪得跟球一樣:“阿彌陀佛,善哉善哉,非禮勿視!”
我趕忙從雲若身上起來,順手把她拉起,然後扭頭對大雄罵道:“非禮勿視你妹妹啊!你沒事幹關門幹啥?”
大雄的聲音從門口傳來:“我關門?我啥時候關門了?是你特麼犯賤,把門關上了吧,這屋裡黑漆漆的,我可啥也沒看到,是你自己做賊心虛!”
他大爺的,這混蛋居然罵我做賊心虛,這黑漆漆的,我能幹啥?
聽到大雄的叫喚我就來氣:“不是你關的門難道還能是鬼關的門啊?”
說完這句話,整個廟裡都安靜了起來。
我似乎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什麼,正如大雄所說,不是他關的門,那就只能是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