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神和那四個小怪獸好像在審視我和雲若,..
很難以讓我想象,一群靈體在某種情況下跟人的表現居然相差不了多少。
它們似乎都喜歡自己的獵物在自己的威脅之下瑟瑟發抖,也似乎都喜歡那種稱王稱霸的勝利感,真特麼變態。
不過雲若可不會吝嗇這短暫的休息時間。
她坐那稍微穩定了一下自己的傷勢之後,手一甩,一個另類的扎紙便出現在了她的手中。
我表示之前從沒見過這種東西,即便是我活了將近二十年,也沒見過這扎紙的形狀所代表的東西。
這到底是什麼?它和之前雲若所拿出來的那些東西不同。
不管是那金蟾,還是蛇鷲,在雲若拿出來的時候,它就是一種扎紙,一種簡單的扎紙。
而眼前這個同樣是扎紙的東西卻帶著一種毀天滅地的氣勢。
那感覺就是,它的出現,可以毀掉一切。
我見到這東西那一刻,一種異樣的感覺從我的心頭升起,下意識的,我想到了一個詞——炸彈!
而對面那梟神和四個小怪獸的表現也讓我確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它們在後退,下意識的後退。
雲若輕聲對我說道:“你開天罡戰氣,躲到角落裡,保護好依婷。”
我看著她堅毅的眼神,不由笑了一下。
雲若很古怪的看了我一眼:“你笑什麼?”
我伸手去碰她手裡的那個紙紮的‘炸彈’,她卻下意識的往回一縮。
“區區幾個兇魂,還輪不到你用這東西。”
說罷,我起身,站在了雲若的身前,腦中瞬息萬變,想著該怎麼解決這個梟神。
雲若的聲音在我的身後響起:“你知道這是什麼?”
我擺出一幅防禦式的姿態:“猜也猜得出來,真不知道你們這些女孩子的心裡是怎麼想的,怎麼總喜歡在事情沒到絕望的時候就拿出最壞的手段來對付,結局就是兩敗俱傷,或者我們都死亡。”
我不知道雲若此時在我的身後是什麼樣的表情,可是她的話卻展現了這個平靜女孩的另一面。
“那你們男人是怎麼想的?事情不到最後都要想著最好的一面?那樣結局出乎你的意料之外,你豈不是要失去信心?或者說,當我們失敗之後,連兩敗俱傷的能力都沒有,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死亡。”
我揉了揉眉心:“你太悲觀了,我們的想法就是,事情沒發生的時候什麼都不去想,發生了之後就解決事情,解決事情的方法不重要,結果才重要。
當然如果事情到了最壞的程度,比如說眼前這種,真的要拼命的話,我也不會讓你去拼命,因為我是男人,而你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