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依婷嚇得躲在了棺材後,而云若則是微微蹙眉。
我撓了撓頭:“你個敗類玩意就在我面前才能顯露出你龜孫子的本性,真要是把我殺了,你不會覺得無聊麼?”
季泯德搖了搖頭:“不會的,我佔據了你的身體,然後再去完成我偉大的醫學研究,有了你的身體幫助,我可以把蔣詩詩騙回來,可以把童楠控制住,甚至可以把那個什麼蘇瓊也一併收拾了,還有你身邊的那個叫雲韻的小美女,哈哈哈,有了你的身體,我完成我的研究的希望就會多了很多把握,你說對不對?”
我哩個去!我不知道什麼心理,反正他說這話的時候,我偷偷的瞄了雲若一眼,我發現雲若的眼角似乎也瞟了我一下,只是瞟了一下!
我特麼的!我此時恨不得狠狠的抽自己一個耳光,男人是不是都好色?是不是都很在乎身邊女人的感受?
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心理,或許正如大雄說的,我特麼的有點混蛋,可是我感覺,不管是蔣詩詩,還是童楠,她們雖然跟我有名義上男女朋友關係,但是我們確實是兩個世界的人,只有雲若,給我的感覺是在一個空間,但是是兩個極端。
怎麼形容呢,就好像蔣詩詩和童楠是月球上的,而云若和我是地球上的,但是我是北極,雲若是南極。
汗,不管怎麼說,好像都捏不到一塊去的樣子!
但是蔣詩詩和童楠的主動讓我暫時找到了歸宿一般,現在我有些醒悟了,那只是一種假象。
我甚至一度想過,假如我此次南疆之行活著回去,我就像童楠表明立場,我們不合適。
之前我的感情很被動的在承受著周圍人的看法,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大雄,許亦馨等人的態度在很大程度上影響著我,我爺爺和我父母的態度也在動搖著我的一年,讓我的感情走入了一個迷失的誤區。
直到此時此刻我才明白,真正的感情,不是看別人的想法,而是看自己的心態!
或許之前在感情方面,我的態度只能用優柔寡斷來形容,但是此時此刻,我似乎明白了什麼。
可是不管如何,我都必須把眼前這關度過去,才能有機會去讓自己的感情走向我自己意願的方向,不然的話,命都沒了,還談個屁的感情?
季泯德似乎沉浸在他自己的幻想之中不可自拔,這人要是自戀到了一定程度就跟他似的,喜歡幻想,我是那種任他擺佈的人麼?
或許我的感情曾經被我的朋友和親人動搖過,可是我在其他方面,可是很自主的啊!
尤其是在這種情況下,我的銅錢不在了,我的短劍不在了,可是我的金刀還在啊!
面對季泯德這種人,最簡單直接的方式,就是一刀捅下去。
他暫居的載體是季泯浩,這更讓我有了下手的理由。
兄弟倆都是敗類,真要是捅死人了我也毫無負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