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說的是不是真的,我都在淡然的笑著。{頂}點{小}說3.
或許是我的笑容刺激了季泯浩的神經,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對著我吼道:“你笑什麼?難道你認為我說的有錯?今天我們不論其他,只要你能說服我,我就放棄我的理想,但是我要是說服了你,你就跟我合作,怎麼樣?”
我緩緩搖頭:“人分三六九等,季泯德連第十等都算不上,我原因為你會比季泯德好上那麼一丟丟,勉強可以稱之為人的門檻,可惜我看錯了,你還不如季泯德。
季泯德雖然不尊重人的生命,但是他知道所謂的說服誰,那絕對是腦子抽筋的表現。
而你卻比季泯德更加的淺白無知,你以為你是誰?古時候的皇帝麼?你說了別人就要聽?太特麼的自以為是了。
你和我之間很簡單淺白的一個道理,你說不服我,我同樣也說不服你。
就這麼簡單,知道為什麼麼?”
這一次,我沒等季泯浩反駁我,抓住話頭繼續說了下去:“你知道甘成雄吧?就是跟我一起的那個敗家小子,他雖然看起來粗俗不堪,根本不像個正常男人,可是他說的話蠻有道理的。
他曾跟我說過,當一條瘋狗犯了病的時候,是不會跟你講理的,瘋狗只會瞅準你預防不到的地方,拼命的咬下去,一次不成,再來一次。
你剛剛給我的感覺,就是在瘋咬。
我鬼醫一門是否養著一群老鬼這種事我不知道,但是這種事跟你也無關,也跟你的研究無關,你根本沒有權利去管。
我鬼醫一門是否傳承自道家的醫字脈,也跟你無關,也不撈你費心研究。
另外,我鬼醫一門是否供養了一群老鬼,我都是鬼醫一門的傳人,這是改不了的。
我鬼醫一門不管修的是什麼,我都是鬼醫的傳人,這也是改變不了的。
不管未來如何,至少在我有生之年,我不會因為手染鮮血而悔恨,同樣不會因為做了虧心事怕鬼敲門。
我雖然不清楚這個世界上那些修道的人修的是什麼,但是我知道一點,我的爺爺做的事無愧於心,我父親做的事情同樣無愧於心,至於我,也是無愧於心。
既然無愧於心,那就夠了。
所以,我不會跟你進行這種毫無意義的辯論,這種辯論,也只有你這種心態尚處於不成熟階段的孩子才會透過這種手段來尋求自我安慰。
你來找我談話,不就是為了讓自己安心一點麼?不就是想透過我給自己一點心靈上的慰藉麼?
在結束我們的談話之前,我告訴你,下一秒,我,要跟你算一算我們之間的糊塗賬。”
說完這句話的下一秒,我立刻抬拳對著季泯浩掄了過去。
季泯浩這小子倒是反應很快,抬起手來擋住我的拳頭,順勢起腳向我蹬了過來,他絲毫掩飾不住自己的憤怒,也根本沒想掩飾。
“頑固不化的東西,我就讓你看看,你所謂修的無愧於心,是根本經不起摧殘的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