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對於雲若的這個動作,我保持著疑問。
可以很明顯的看出,雲若的這個銀針上顯示著黑色,隱隱的流動著一層青光。
難不成那刁油鼠在飯裡下了砒霜?那是不可能的,他既然要把我們藥翻了,那肯定是因為我們有利用價值。而且這利用價值是大於我們在這裡住宿加吃飯,外加禍禍那些福壽膏的價值的。
要不然他怎麼敢如此大張旗鼓的把我們哄騙到了這裡,即使知道了我們已經有了戒備之心,還是硬要把我們留下?
他肯定是不能用砒霜的,砒霜可是會毒死人的,死人能有啥利用價值?
帶著這種疑問,我輕聲的對雲若道:“是砒霜麼?”
雲若愣了一下,接著這個聰明的女孩好像明白了什麼一般道:“不是,是一種類似於蒙汗藥一般的藥物。”
我捏著雲若手裡的銀針看了又看:“銀針試毒是個假冒的傳說啊,你是怎麼分析出來的?我咋看不出來。”
雲若白了我一眼,把她手裡的小瓷瓶遞給我:“用這個測出來的。”
呃,原來銀針試毒,試出毒的東西不是銀針,而是這個東西啊!
這小瓷瓶裡是啥?那麼神奇?我拿起那小瓷瓶看了一眼,頓時聞到了一股腥臭的刺鼻氣味。
我捂著鼻子悶聲道:“這到底是啥?這麼臭。”
雲若伸手收起瓷瓶,又把銀針別入到自己的白色頭巾掩蓋下的髮髻中,淡淡的說道:“是你的血。”
我的血?
我去!我什麼時候有這麼臭的血了?
不過我馬上想到了昨天她給我拔蠱時噴出來的那一瓷瓶烏血,頓時有些詫異,當時雲若說要拿我流出來的那烏血做實驗,沒想到這麼快就投入到使用當中了,看來我身上的血還是蠻有價值的嘛,即使是烏血也有這麼強大的作用,這讓我忍不住有些微微得意。
雲若依舊很淡然的說道:“這叫以毒攻毒,不過這種蒙汗藥實在太低階,所以,嗯,就這樣吧!”
大雄咬著嘴唇道:“這個油老鼠,老子看他就不像好人,這是準備把我們放翻的架勢啊!這下好,連飯也吃不成了,咱們還是睡覺吧,折騰了一天,累死我了快。”
這小子典型的沒心沒肺,什麼事到了緊要關頭也阻礙不了他那顆嚮往享受的心。
雲若看著我道:“你是不是有什麼想法,所以才任由油老鼠把我們帶到這裡?可不要跟我說你涉世未深,然後稀裡糊塗被帶到這裡的。”
我苦笑著撓撓頭:“其實最開始我和大雄的想法一樣,既然來到了這裡,準備在這裡歇腳,就索性抱著隨遇而安的態度,反正我們都張著腿,有什麼事大不了跑路就是。
可是見識到這村子的邪惡之後,我琢磨著是不是應該做點什麼。”
雲若依舊淡淡的疑問:“悲天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