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江紅先是審視般的看了我一眼,接著道:“好,既然你這麼直接,那我也就不廢話了,我不管你是為了錢,還是為了勢,..”
我略抬了一下眼皮:“我即不為錢,也不為勢,再者說,我連您是幹什麼的都不知道,我能圖您什麼?您多慮了。”
盧江紅似乎有些氣憤,刁蠻的眼角微微翹起:“聽你話裡的意思,你是不同意跟我們家詩詩分手了?”
我有些惱怒,卻依舊保持著平靜:“我和詩詩的關係不是您說了算的,分手與否,決定權在於我與她,而不在您。”
盧江紅嘲笑似的哼了一下:“嚯,說的倒是挺大義凜然的,沒看出來,你小子的心機還挺深,沒喝多少啊!裝醉麼?”
盧江紅的身子向椅背靠攏,架起了二郎腿,眼角眉梢處的厲芒鋒銳的看著我。
我根本沒想到她如此快的出現,又找我進行了這場對我來說毫無意義的談話,以至於我想盡快結束這次交談。
我起身,雙手緊握拳頭,努力的把自己體內的酒精透過手心往外排出,整個包房內頓時散漫了酒精的氣味。
這是一種氣功,對於我們修道的人來說,是必學的一個法門,有個很拉風的名字,叫千杯不醉。
我原本打算借酒消愁,現在看來已經完全沒有必要,因為麻煩總會不自然的找上門,面對這樣的麻煩,你要麼躲避,要麼就勇敢面對。
我之所以驅除自己體內的酒精,完全是為了讓自己多清醒幾分,我害怕自己被盧江紅氣得動了手,要知道,我可是不打女人的,儘管這個老孃們的做事風格讓我很不舒服。
體內的酒精散發完之後,我感覺自己舒服了一些,對著盧江紅點頭道:“如果您沒別的事情的話,那我就先走了。”
盧江紅似乎沒想到我會如此不給面子,立刻起身怒道:“你到底怎麼樣才肯離開詩詩?要錢,還是要什麼,你可以提出條件來,我都會盡量滿足你。”
她的語氣中充滿了鄙夷和不屑:“我查過你的家庭背景了,你是單親,有一個年邁的爺爺和一個鄉下婦人的媽媽,你的學習成績倒是不錯,可是卻不算拔尖。
據說你以680分的高分考上了寧大,卻因為交不起學費而選擇了留守在農村,你不是想讀大學麼?我分分鐘可以把你送到國內任何一所普通高校中深造,學雜費我來出。
你只要答應我一個條件就可以了。”
嗯?我扭頭,看這個這個自大至極的女人,心裡有種說不出的鄙夷感,如果她不是蔣詩詩的母親的話,我現在有可能真的掉頭就走了。
“姑姑,你跟他費那麼多話幹什麼?還給他錢?做夢吧,告訴你,姓歐的,要麼你離開我姐身邊,要麼你就等著老子帶人去你家,敲斷你爺爺的老腿吧!”
那個叫盧凱的少年帶著一股子戾氣。
我看都沒看他,一直盯著盧江紅的表情,她似乎在刻意縱甬她的這個侄子對我進行威脅。
看來這是一手蜜棗,一手大棒,不管我怎麼選擇都沒得退路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