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我第一次坐飛機?該死的大雄,你能理解個屁啊!
我這是祖傳的暈機……
我能這麼說麼?
顯然不能。
此時看到我和那女人淡淡的聊著天,大雄又轉頭過去跟美女扯皮了。
雲韻也扭頭過去盯著雲層下方的美景不住的咋舌。
我自己坐在這裡繼續流汗糾結。
看著那女人略帶微笑的目光,我覺得自己不答話似乎有些不禮貌,可是答話我能說啥?
我總不能告訴她我是祖傳的暈飛機,恐高吧?
那多丟人啊?
我還能說啥,我跟你也不熟啊,也沒共同話題啊!我也不是大雄啊!我到底能說啥啊?
“你姓什麼?”
我正在糾結無語的時候,那女人倒是先開了口。
我心中略微感激,知道她是為了轉移我的注意力才跟我聊天的,很明顯的好人一個啊!
“歐,歐寧,您呢?”
女人抬手撩了一下頭髮,頗有些風情萬種的樣子,笑道:“我姓白,叫胭脂。”
白胭脂?這個名字有些特別哦!
倒是挺符合她的氣質的。
恍惚中,我感覺自己的腦海裡極為眩暈的‘啪’一下,然後我又不由自主的失去了對自己身體的控制!
沃勒個草,這特麼的是飛機,這是幾百上千米的高空,這裡怎麼會有鬼魂的出現?老子怎麼又犯病了?
這該死的,這次上了老子身的到底是誰啊?別他大爺的又是哪個莽夫,再幹出點劫機唬人的勾當出來,那小爺我這輩子可就玩完了。
我心中著急,卻根本一點著也沒有,雲韻這會正盯著窗子外看景,大雄依然在跟他身旁的女人熱火朝天的扯淡。
只有我,只有我自己知道自己現在是多悲劇,我特麼的又犯病了,而目前佔據了我靈魂的這個傢伙還不知道是個什麼玩意。
他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啊?為什麼佔據了我的身子後,只是盯著那年輕女人看著,不說話,把人家看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就在那女人臉色微紅,有些羞赧的要轉過頭去的時候,我的口中緩緩吐出了幾句話。
“樓臺煙雨,相思成灰,獨影盼君歸。
幾翻輪迴,望斷紅塵揮淚,苦侯留恨無悔。
韶華空流去,胭脂淚,百年枯骨成堆。”
我哩個去!這是什麼節奏?這咋還整出了一堆詩詞來了?
那女人的看著我的震驚眼神一時間讓我有些暈暈的感覺,大有痛哭一場的想法,這個白胭脂該不會認為我是個神經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