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張開老子的嘴巴就湊了上去!
我哩個去啊!我當時就在自己的腦子裡跳腳了,你吸個屁毒,療個鳥傷啊?你知道這特麼是什麼東西麼?你就吸?
你要是吸了能治好他也就算了,你吸了也治不好他啊!
可憐這不是你自己的身子,就這麼不珍惜,我就他大爺的無奈了。
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位義薄雲天的趙子龍趴在大雄的胸口,用我那連女人嘴都沒親過的雙唇吻上了那慘不忍睹的傷口。
我此時連死的心都有了,真恨不得自己啥都不知道多好,你說你搶佔了老子的身子就算了,為啥還讓我保持清醒呢?這不是玩我呢麼?
看著自己的身體受苦,就好像吃了蒼蠅一般噁心。
大雄這小子卻被嚇的連連擺手:“別,別,可別,我怕癢,我不疼,我特麼這不是中毒,我不疼啊!你可別吸。”
奈何他的抵抗根本是無力的行為,這就跟在一個精蟲上腦的色狼面前掙扎的小女人似的,力量對比根本不是一個級數的,哪裡能有什麼作用?
‘哈,吐。’
趙子龍大爺吸了大雄胸口一滿口那髒兮兮的黑血,吐在了地上。
接著又趴在了大雄的胸前。
“你們,在幹什麼?”
就在子龍大爺吸第二口黑血的時候,我聽到了一個清脆的疑問聲。
我藉著自己眼睛的餘光看去。
他大爺的,明明是我自己的眼珠子,我還得藉著來用,人生怎麼如此悲催啊!
更悲催的不是我的身體被趙子龍大俠搶佔了,而是他大爺的來的這幾個人,童楠,雲韻,蘇瓊,許亦馨!
是她們四個丫頭啊!
最悲催的,莫過於童楠和許亦馨那種疑神疑鬼的眼神,外加雲韻和蘇瓊兩個丫頭那種好奇又曖昧不清的神色,我哩個去啊!我真的啥都沒幹好麼?都是這個死鬼乾的好事!
更加讓我想不到的是,這位趙子龍同學居然抬起頭看了看童楠和許亦馨,高聲唬道:“甘夫人,糜夫人?你們兩位沒死!太好了,太好了!主公你在天有靈,兩位夫人沒有死,他們沒有死!”
小神棍站在一旁滿腦門子黑線,把那隻毛筆塞進腰間的口袋,喝道:“你主公我也沒死呢!”
童楠有點傻了:“你們,這是在演舞臺劇麼?”
我這個想哭啊!敢問您老見過有在殯儀館門口演舞臺劇的麼?
這腦洞開的也夠大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