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氣?那淡淡的鬼氣,轉瞬即逝,快的很,讓我根本摸不到痕跡。,
“啊,有人,有人,打,打我!用鞋底板打我。”焦志森語無倫次的說著。
哪有人啊!大雄刻意看了我一眼,我會意,立馬睜眼閉眼間開啟了幽冥眼,環視了一下四周,同樣什麼也沒有看到。
我失望的對著大雄搖了搖頭。
“喂,你真是演員出身啊,這戲演的,嘖嘖,沒有人啦,你是不是喝多了呀?”大雄問道。
“真的有。”
“那現在呢?”我問道。
“現在是沒人打我了,可我的屁股還在火辣辣的疼啊!”焦志森苦著臉表情認真的對著我和大雄說著,看他這表情,不像是假的。
“要不,你讓我們看看你的傷吧?”大雄不相信的說道。
“大雄!”我叫到,雖然我也很好奇,很想知道怎麼回事兒,可怎麼也不能讓一個三十多歲的人在這裡光屁股給我們看吧?
於是我轉過身對焦志森說道:“對不起,我兄弟是擔心你傷的嚴不嚴重,要不要上藥啊或者去醫院之類的,沒別的意思。”
“哦,沒事,我真的很痛,也不知道被打成啥樣了。”焦志森看了看四周繼續說道:“如果你們幫忙看看是最好啦,可這————”
“去我車裡吧!”大雄看出了焦志森的顧慮,立馬打斷他的話說道:“我們幫你瞧瞧。”
“那好吧,太謝謝你們了。”
我注意到焦志森自始至終都沒有讓他那個破布袋離身,一直抓的很緊。
這樣一個窮困潦倒的傢伙,揹著一包子冥幣,還當寶貝一樣,他,是不是有毛病啊?
大雄的車內,焦志森扒下褲子,我和大雄都驚呆了,這小子的屁股被打的都快皮開肉花了,可依然能清晰看的到上面有一個很明顯的鞋底板印。這是怎麼一回事?
我明明沒看到他這裡捱揍的啊!
“怎麼樣啊?”焦志森的問話打醒了正在發呆的我,還有大雄。
“哦,還好啦,但是還是要擦幾天藥的。”我隨口說道。
其實我的心思完全不在這傢伙的傷上,而是想著剛才那兩隻臭鞋底。
咦?那兩隻臭鞋底哪去了?
我聽到店子裡小夥子奇怪的喊道:“咦?老子的鞋嘞?呀,咋跑這來了?還自己長腳了?”
接著他看到我在看他,趕忙穿上了那雙黑布鞋,對我撓撓頭笑道:“奇了怪了,老子不過坐下搓搓腳,鞋子就飛了。”
我眉頭一皺,目光落在這座店所處的位置上,這家店是把著街口的第一家,但是生意卻是最差的一家,如果不是我喜歡安靜的話,估計大雄是不會找這麼家店的。
即便如此,這店子也沒什麼問題啊!那到底是咋回事?
我一扭頭,看到大雄從車內翻騰出一隻藥膏出來。
“來,我車上正好有一支,正好順道給你擦一下吧!”大雄拿了支藥膏過來。
“這個,不太好吧。”焦志森一邊說一邊提起了褲子。
“那,給你,自己回去擦吧!”
“謝謝,今天太謝謝你們了。”焦志森說著便離去了。
“喂,還發什麼呆啦,人都沒影兒啦!”大雄拉著我往燒烤攤走,“這酒都還沒喝舒服呢。”
說實話,我現在真沒心情吃東西了,買腦子浮現的都是那鞋底板。
“寧娃,你說這到底是咋回事兒呀?”大雄若有所思的看著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