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請求看一看監控錄影。”
我嚴肅的說道。
“對不起,作為當事人,你現在不能離開這裡,也沒有權利看錄影。”
那名警官很直接,說的話自然也很氣人。
昨晚發生的事情我現在還歷歷在目,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此時此刻會有一種暴躁的感覺。
或許發生了這種事讓我很氣憤,也或許是警察辦案的方式讓我很無奈,有種束手無措的感覺,但是不管怎麼說,我此時都暴躁的像只老虎,時刻都有一種嗜人的感覺。
從昨晚錄完口供開始,我們四個人就被分開隔離了,每人一個審訊室一般,讓我很有一種罵孃的衝動,這件事說起來,我們也是受害者,警察這麼做,確實讓我很氣憤。
“我可以打個電話麼?”
我淡漠的說道。
“可以,你可以找律師,或者你的家人,通知一下他們,我們準備將你們幾個人先扣押24小時,待查清事情的真相後自然會還給你們自由。”
那位警官同樣淡漠的說道。
24小時?我‘豁’的一下站了起來,冷冷的說道:“我們又沒犯法,你們沒權利這麼做,我的朋友呢?我要見他們。”
不知道是不是我此時的態度太過乖張,那位警官伸手拿過了一根橡膠警棍,對著我冷哼道:“你老實點。”
我去!還有沒有天理了,口供錄完了,還要扣押我們,還不讓我們見面,難道你們都是這麼辦案的麼?
我惱火的從椅子上站起,話也沒說,直接向門外走去。
那位警官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手中的警棍高高舉起。
我眉頭一皺,此時感覺心中有股子邪火在四處亂竄,如果不是此時這間審訊室的門被推開了,我估計我會把這位警官揍成豬頭。
隨著審訊室的門被推開,一名穿著非常正式的西裝男走了進來,跟在他身後的,是童楠和雲韻。
“歐寧!”
童楠直接跑到了我身邊,拉著我的胳膊問道:“你沒事吧?”
我搖搖頭,狠狠的瞪了那個警察一眼。
那名西裝男看了一眼那個警察,不屑的說道:“我是歐寧先生的律師陳樹政,我現在要帶他離開,如果這位警官有什麼問題,請去跟你的上司詢問,另外,我看你似乎想要對我的當事人有過激行為?如果歐寧先生有什麼問題的話,我將會對你進行起訴,好了,現在我要帶人走了。”
說完,這位西裝男陳樹政對我彬彬有禮的說道:“歐寧先生,我們可以走了。”
我雖然不知道他是誰請來的律師,不過看著這樣子,似乎很專業。
我看了看童楠和雲韻,開口問道:“大雄呢?”
童楠對我使了個眼色:“出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