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我心中雖然有滿腹的疑問,但是看著三個人都熟睡的樣子,哪裡忍心再去打擾他們。
獨自一人默默的站在窗臺邊,看著醫院外的星空,思緒完全被腦子裡的各種詭異事情佔據了。
那個看門老頭強大的不可思議,季泯德也是陰險狡猾的非比尋常。
季泯德……
為什麼這個名字我會如此熟悉,熟悉的讓我感覺好像某個人就在眼前一樣。
季……泯……德,泯德……
泯德?
我從腦海深處想起了那個悽美的女人,那個即將復活卻被我破壞了她一切計劃的女人。
慕小小!
沒錯了,就是慕小小,慕小小的靈魂在消散前曾經唸叨過的一個名字,泯德,沒錯,就是他了。
這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有很多,可是叫泯德這個名字的,我潛意識的認為不多,誰特麼腦子抽了取這麼個缺德的名字啊?
我心中抓住了這個線索的同時又感覺有些無奈,就是我慕小小口中的泯德和這個季泯德是同一個人又怎麼樣?這只是一個毫無價值的線索,只是讓我更加痛恨季泯德這個混蛋,對我卻沒有絲毫的幫助。
我頹然的垂下了腦袋,還是想想自己的事情吧!
讓我感到驚訝的是,我的身體並沒有因為再次的受傷而傷勢加劇,反倒是渾身舒透無比,看來那個看門老頭本就沒想對我下殺手,否則以他的手段,只要隨便動動手指在我腦袋上戳幾個洞就可以了啊!
我轉過身,看著熟睡的三個人,微微一笑,然後走過去把童楠抱起來放在了床上,又把雲韻也抱起來放在了床上,給兩人蓋好了被子。
兩個人似有所覺,卻都沒有出聲,看來是真的累壞了。
我又轉了一圈,找了床被子直接把沙發上的大雄連腦袋一起蒙上了。
做完這一切,我正準備出去轉轉透透氣,卻察覺到了一絲詭異的氣息流進了病房之中。
我看到一紅一藍兩個氣團從病房的門上擠了進來,這兩個氣團的氣息很冷,陰冷陰冷的,讓我有種心驚的感覺。
與此同時,我感覺自己的靈魂好像被禁錮住了一般,緩緩的上漂,好像要離開自己的身體。
我大驚失色,我又沒有動用走陰的術法,為什麼靈魂會自主的離開身體?
幽冥眼,開!
我睜眼閉眼之間,看到一個人身牛頭,穿著一身深藍色長袍的傢伙拿著一柄鋼叉,面目猙獰的看著我。
在他的身邊,一個人身馬頭,渾身紅色壽衣的傢伙拿著一條粗大的鐵鏈正在我的脖子上套。
我頓時大驚失色,腳下向後猛的一退,躲開了那大鐵鏈子,怒喝道:“牛頭馬面?你們幹什麼?”
牛頭馬面兩個傢伙聽到我的喊叫,同時一愣,接著牛頭對著我吼道:“大膽賊子,觸犯地府法規,我等前來抓你,馬弟,上。”
馬面在一旁應和道:“牛兄說的對!”
然後他一抖手中的鐵鏈子,再次向我的脖子上套來。
我靠!這都哪跟哪?老子堂堂一良民,啥時候觸犯過地府的法規?
我再次踏起罡步,躲開馬面的鐵鏈,喊道:“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