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泯德又向前走了兩步,我從他手臂投下的陰影中看到了手術刀的樣子,這傢伙難道真的要動手麼?
童楠畏懼的後退,後退,腳下的那雙高跟筒靴不慎崴了一下,她一下子坐在了地上,眼中滿是慌亂的表情:“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
即使是跌倒了,她依然不住的雙手支撐著自己的身子後退,這表情,這形象,絕對能讓一個色迷迷的大叔激動的當場虛脫。
季泯德一步步的往前走著,皮鞋踏在水泥地面上,在這種緊張的環境下帶來的只有刺耳的聲音。
“哈哈哈哈,你知道我為什麼要跟你廢話這麼久才準備動手麼?”
他一邊走一邊問,然後又自言自語的兇狠解答道:“那是因為原本我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工作,卻都被你打亂了。
解剖女人,提取對方身上的長生素的時候,必須要先把人倒控過來,讓你的血液充滿腦補,
經過幾個小時候死亡,這時候血液是沸騰的,是擁有熱量的。
那樣解剖開來的身軀才能達到最大的極致化,而一個女人身上能提取的長生素,也不過就只有那麼幾毫克,我經過多次練手,已經可以很準確的提煉出我需要的那部分長生素,整個過程不會有太多的痛苦,也不會浪費一絲一毫的材料。
可是你居然逃跑了,居然在我如此慎重而且精密的計算下跑了出來。
剛剛你的血已經冷了,就會大大影響到我的實驗結果,我必須得想辦法再把你的血液激發起來。
你知道麼?人在憤怒的時候,血液是沸騰的,是充滿了感情的。
為了不影響我的實驗效果,我才故意說給你聽的,也算是我這麼多年來,第三次跟人提起我的這個研究成果,不過那兩個人都已經死了。哈哈哈!
多麼偉大的研究成果啊!為什麼你們都不願意做我的試驗品呢?我真的很悲傷。”
季泯德的聲音變得越來越低沉,越來越帶著一種很痛苦的感覺。
我心說你特麼真的有病,還是沒法治的病,這人極端的自我,極端的想入非非,極端的認為他特麼就是這個世界的主宰!
誰腦子缺水了,願意做你的試驗品?
那不是光著膀子讓人畫個畫,拍個照,可以稱為為藝術獻身,那是要光著身子被你用刀子比劃來比劃去的,那特麼是失去生命,是去死!
我就納悶了,你自己咋不去死,反倒想著去解剖別人呢?
“你不知道,我這麼偉大的成果,在沒有成功之前,就只能跟你們這些即將成為我手下亡魂的女人來說說,滿足一下我的虛榮心了。
我知道我自己有那麼一些虛榮心,可是這樣又有什麼呢?每個人都會有那麼一些的,不是麼?我前前後後潛心研究了這麼多年,一個秘密藏在心中這麼多年,我不找個人傾訴一下我也憋的狠吶!
好了,我能告訴你的,都告訴你了,我不能告訴你的,你再問也沒用,我也不會說了,好了,下面,就讓你我共同完成我這偉大目標中的小小一環吧!哈哈哈……”
季泯德猖狂的笑聲佈滿了整個停屍間,如此瘋狂的舉動讓我的心都跟著震顫不已,他已經著了魔,很難以想象他光鮮外表下潛藏著一顆如此歹毒,狠辣,骯髒的心。
我爺爺說人心才是最可怕的,果然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