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零點酒吧內,一間ktv包間,滿桌子的酒瓶和果盤零食,看數量和重量完全不屬於兩個人能夠製造出的垃圾。~頂~點~小~說~~23x
我吃驚於童楠這個大胃王已經吃了三盤鐵板魷魚,兩隻芒果,無數的小番茄,火龍果,和一個大西瓜之外,還能喝下十幾瓶的啤酒。
童楠也吃驚於我的酒量居然啤酒,紅酒,可樂加雪碧各種喝得跑肚拉稀卻根本毫無醉意。
說沒有醉意是假的,我這人只是靈感比較敏銳,神經比較粗大,想要靠酒精來麻醉確實有些困難。
我爺爺曾說過一句話,那就是喝啤酒就是喝水,解渴用的,喝白酒就如喝飲料,嘗的是滋味。
我遺傳了老歐家酒量大的優點,卻完全沒遺傳那所謂的品酒能力,一杯白酒下肚的感覺除了辛辣就是嗆得鼻子難受,他大爺的這到底是不是真酒,還是拿酒精勾兌的假酒?
沒關係,只要不是毒藥,有麻醉作用就好了。
都說孤男寡女,**容易出事。
可是我盯著童楠那妖嬈的身姿,光想著這妞為啥吃那麼多不胖的原因了,愣是沒有一絲非分之想。
童楠似乎對我也不感冒,似乎也不過想找個人聊天解悶,各種話題毫無顧忌的跳出,偌大的一個包間內,除了偶爾有服務員進來送酒,我們兩個連音樂都沒開,只是不停的傾訴著自己心中的事,祈求一個心靈上的快慰。
我甚至不記得自己跟她說了些什麼,她跟我說了些什麼我也記不清了。
我唯一記得的,是女人喝起酒來的兇猛,堪比洪水猛獸一般嚇人。
一直到我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當我發現我是躺在柔軟的席夢思上,鼻息翕動後是一股淡淡的酒氣和茉莉花香摻合在一起的味道。
我睜開眼,驚訝的發現自己躺在一個佈置的極為溫馨的房間內。
房頂是一盞碎花吊燈,碎花的窗簾把刺眼的陽光隔絕在外面,屋內十分溫暖。
窗臺下有一架古箏,古箏旁是一個茶几,茶几上的茶具顯得古典儒雅。
溫軟的羽絨被蓋在身上是那麼的舒適,一切的一切顯得那麼唯美。
二十平米的房間內處處透著溫馨,但是這一切在我眼中帶來的卻是震驚。
我猛的掀開被子,發現自己穿著一粉紅色的大睡袍,下身除了一條四邊褲衩,似乎再無任何遮羞的衣物。
這特麼是哪裡?我昨晚都幹了些啥?
我感覺頭痛欲裂,口乾舌燥,該死的劣質酒,後勁這麼大。
我趕忙從席夢思上爬了起來,覺得骨頭好像散了架般疼痛,連滾帶爬的跑到茶几邊,端起茶壺猛灌了一口,然後‘噗’一下吐了出去,舌頭差點燙掉了。
他大爺的,還是熱水!
‘啪嗒’,一聲門響,我看到童楠擦著溼漉漉的頭髮從浴室裡走了出來,頓時眼睛直了。
阿彌陀佛,幸好她穿的比較整齊,沒有穿著睡袍或者裹著浴巾的狗血橋段發生,不然我真的懷疑哥們是不是被逆襲了。
“啊!這個……”
我一時間有些語無倫次。
“噗嗤。”
童楠看著我窘迫的樣子,居然笑了出來,笑得猶如她窗臺上的那盆百合花,明豔,甜美,又純潔,看得我都呆住了。
“放心好了,我才沒有趁虛而入,別擺出一副小女人的架勢,好像我是個女色狼,你是個純潔男似的。”
我一時間面紅耳赤,趕忙四處尋找著自己的衣服遮掩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