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詩詩在那邊幾乎用哭腔在跟我說話:“歐寧,嗚嗚……歐寧……”
我這個蛋疼,這小妞光知道哭,不知道該說啥了,她想幹啥啊?
我只能安慰她道:“別哭,你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啊,哭什麼啊?”
蔣詩詩在那邊抽泣了幾下,接著說道:“歐寧,你送我的那些紙符,那些紙符,全壞了。”
我有些沒鬧明白:“是不是你們宿舍誰順手扯壞了?還是你不小心碰壞了?”
蔣詩詩有些惱火:“誰會動我的紙符吖?我那麼小心翼翼的用荷包包好了放在枕頭下的,除了我自己偶爾看看之外,沒人知道的。”
說到這裡,蔣詩詩的聲音如蚊子般細微,讓我覺得有些尷尬。
偶爾看看?偶爾看看你怎麼知道紙符壞了,肯定是沒事幹就扯開看看啊!
“那或許是你無意中碰壞的,沒事,回頭我再畫幾張就是了。”
我隨口敷衍她道。
其實畫符的紙我已經沒多少了,正準備這個星期回家拿點,這東西我是常備物品,每天的功課都要畫三張符,當然成功率頗低,大概十張符有三四張能用的就不錯了。
蔣詩詩在電話那邊連連否定:“不,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很小心的,不是那種壞,是你說的那種壞。”
我一個頭倆大,什麼不是這種壞,是那種壞,到底是那種壞?我怎麼聽著跟你好壞似的感覺樣……
呃,我邪惡了。
大雄那邊被紅裙子嚇得火燒眉毛,膽戰心驚的,我這還有工夫調戲小姑娘,我咋覺得自己那麼沒良心呢?
看到我不說話,蔣詩詩那邊略停了一下,然後換了個方式給我解釋道:“你還記得之前那枚符咒麼?就是被小女孩抓壞的那枚。”
我心中‘咯噔’一下,有點明白這個壞的意思了。
沒等我說話,蔣詩詩那邊的解釋徹底把我震的呆在那裡:“你後來送給我的那些符咒,都跟那個一樣,變成灰了。”
我腦子像是被雷炸了一下般,對著電話問道:“你在哪裡?我這就過來看看。”
蔣詩詩怯生生的道:“在我們宿舍樓下。”
我抓起衣服就往外跑,猛然覺得有點對不起大雄,他那出怪事了,我讓他等著下午回家再處理,蔣詩詩這邊出事了,我卻立刻就趕過去了,這是不是傳說中的重色輕友呢?
我只停頓了一秒鐘,這種念頭就被我揮揮手丟到了腦後,大雄好歹是個男的,人家蔣詩詩是個女孩,女士優先是我們民族的傳統美德,對於這種道德上的問題,我一向是很偉光正的。
事實證明,從我接起大雄電話的那一刻起,這個週末註定不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