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戴笑裝逼不裝逼,我身為鬼醫的傳人,自然瞭解許多鬼故事,對於這類故事,我也有著同樣的興趣和愛好。
所以我決定還是耐著性子聽他講一講他的鬼故事是什麼樣子的。
戴笑看到我們又走了回來,尤其是朱逸群興致勃勃的樣子,神秘的笑了笑:“朱兄既然也知道縣一中的鬼故事,那看來我們是同道中人。”
朱逸群趕忙拱手:“那是,那是。”
尼瑪,你倆確實是同道中人,我看到你倆就好像自己穿越回了八股盛行的時期,或者說兩個八股大神從古代穿越回來了,明明就是新世紀的裝逼男,非要扮演什麼封建時期好少年?
戴笑笑了笑,對著朱逸群說道:“想來朱兄應該知道這縣一中的宿舍樓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半夜兩點後上廁所不能洗手。”
我原本就不耐這兩個裝逼貨在這鬼扯,戴笑這一句話,又把我邁出的腳步給拽了回來。
我順勢坐在了一邊,等著他繼續往下講。
朱逸群拍手道:“知道,知道,當然知道,剛才我還跟歐寧兄談起過這個事情。他還不信,正好你也聽說過,你來講,他總不能再說我吹牛了吧?”
戴笑和朱逸群同時看著我,我只能牽強的笑了笑:“這個,我確實沒聽說過這事,不知道是真是假。那個戴兄,你講,你講。”
我靠,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才多大會,我就跟他們倆一樣酸溜溜的開口兄,閉口兄的了,果然腦殘會傳染啊!
戴笑撇嘴,故作高深狀擺手:“歐兄此言差矣,你可知這鬼神一說,從古有知,古語說,舉頭三尺有神明,地下三尺鬼不同,一朝鬼神從中聚,人鬼殊途夢難成……”
我感覺自己的身體開始打抖了,戴笑這傢伙已經讓我的小宇宙開始燃燒,我感覺自己下一秒就會控制不住自己,一拳把這小子揍個烏眼青。
我已經預見到了不久的將來,我跟這兩個小子睡在一個屋簷下,被這兩個混蛋每天兄來弟去,水滸三國紅樓夢的折騰成神經病的樣子了。
想想這一對憨貨是我以後的室友兼同學,我一定不能在第一天上學就把他倆送醫院去。
萬般無奈,我只能強壓住即將輩出內傷的怒火,勉強露出了一個我自認為很猙獰的笑容對著戴笑道:“哥們,你是來講故事的,還是來說書的?”
呃?戴笑停住了他的詩性,用極厭惡似的神色瞪了我一眼:“討厭,人家剛剛詩興大發,想要賦詩一首,你就給打斷了。”
噗!剛剛還是一副高官做派,轉眼就變成了娘娘腔,感情是我誤會了,您是高官太太轉世啊!這多重性格也忒讓人摸不著脈門了吧?
還溼性大發?還賦詩一首?我此刻已經懷疑自己是走進了學校,還是走進了神經病院!
沒辦法,為了聽你的故事,我繼續忍。
朱逸群顯然也有些不能接受戴笑前後如此巨大的變化,抓緊催促道:“行了,別扯了,快說重點。”
“咳咳,重點來了,重點就是,嗯,讓我想想。”
我糙!老子不聽了,這傢伙純粹是個變態,難怪他能在朱逸群雙棍擊中要害的情況下如此奇葩的舉雙手投降,這是個正常人能做出來的反應麼?
我決定走了,不聽這小子囉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