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先走。”金夜羽說道,他在前面帶路。
踏白小組向來都是服從金夜羽的安排的,於是保持隊形,帶著所有人啟程。
那些難民面面相覷,但最後還是跟著走了。
其實後面那個隊伍裡不乏一些和這裡的人關係好的,但是現所有人都選擇走自己的路。
然而南潯他們還沒有經歷到隧道的塌陷。
他眼看著金夜羽消失在了拐角處,簡直是心急如焚。
那些人走的比較緩慢,他們各方面體力都有些跟不上,再加上南潯強制不讓他們吃東西,情緒上也是不滿意。
那個多事的婦女一路上幾乎喋喋不休,然而南潯一句話都沒有反駁,只是默默地走在前面。
婦女著急了,罵了幾句,南潯就回頭看她一眼,依然不說話。
身邊的幾個人也是被南潯嚇到了,不敢再說話,所以幾乎不需要南潯動手,身邊的人就可以直接教訓這個婦女,讓她少說幾句。
婦女剛剛開始不服氣,但到後面,走的路多了,體力跟不上,話也就少了。
南潯覺得自己耳根可算清淨了。
所有人都閉上嘴,一心趕路,南潯只希望離金夜羽進一點,畢竟現在的情況是距離越來越遠了啊!
每次一有個什麼東西擋住了,他看不到金夜羽就著急。
這些日子哪一天兩個人不是黏在一起的?突然分開這種事情每本了就讓南潯做了半天的思想工作,最後好不容易才能承受住。
雖然這樣看起來似乎有些矯情,但是南潯心裡確實是這樣想的。
“等一下,我,走不動了。”
此時一名男子開口了。
那是張聖翼的學生,他本身就體弱多病,在薛曉東時候都是特殊被照顧的。
他和其他人還不太一樣,他是屬於本身疾病就好慢的那種,幾個人非要吃東西的時候,他也沒吃。
看著樣子餓了至少有一週了,還是不見好轉。
南潯走過去,扶著他的臉,看了看他臉上的傷,還是沒有好轉的跡象。
這種情況其實是需要好好休息的,但是現在情況如此,他們得趕路。
“休息吧。”南潯最終還是找到一個相對平坦的地方,讓大家坐下來休息。
忽然,前面發出一聲巨響,那聲音在這空蕩蕩的山谷間來回穿梭,直到最後一點餘音散盡。
幾個人有些耳鳴,他們捂住耳朵適應了一會兒才緩過來。
“前面怎麼了?”有人問道。
幾個人都開始了不一樣的猜測。
南潯沒辦法去看,他要是走了,這些人可能會有危險,無論是張聖翼還是隨時可能出現的其他喪屍。
“不著急,一會兒過去再看看。”南潯阻止那幾個好奇心旺盛的人。
其實他們也不是有多好奇,他們只是怕大部隊把他們扔下了。
南潯看出這一點,笑著說道:“別擔心,只要那麼跟好我,他們肯定不會放棄咱們的。”
那幾個人被看穿了心思,有些尷尬,打著哈哈就過去了。
然而在這個時候,南潯似乎聽到了什麼東西發動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