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呆呆愣愣的站在原地,看著那個離自己遠去的法寶,渾渾噩噩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這已經是自己壓箱底的本領了……
這他孃的已經是自己壓箱底的本領了啊!
他甚至都沒向自己發動攻勢……就這樣將自己這攻守一體之態給破壞掉了。
聶錚掂了掂手中的離垢鍾,不由得笑道:“居然是不用煉化就能使用的法寶,挺財大氣粗啊!”
這類沒有使用限制的法寶,一般都被各大宗門蒐羅走了,很少有遺落在外的。
就跟聶錚在炎帝陵拆毀的九轉雲鑼是一類寶物。
都是用來讓門下弟子在自家宗門秘境歷練時,用來傍身的護身寶物。
“這是你的東西?”
遲史神情呆傻,似乎完全沒聽見聶錚在說什麼。
接著聶錚扭頭問道:“應該我是勝者了吧?這擂臺是不是結束了?”
耶律介笑了笑:“沒錯,你是勝者,但是大家都沒看過癮,不如你們二人再較量一番,徹底分出勝負來?”
這不大的正陽廣場中,還真是一人一個心思。
這耶律介越來越懷疑眼前這個自稱談宇的人,和傷了自己的人是同一人。
但是又沒什麼證據可以證明自己的猜測!
所以便光明正大的使出這種借刀殺人的下作手段。
聶錚聞言聳了聳肩,衝著那遲史喊道:“喂!你還有什麼本事,儘管使出來。”
遲史身子一僵,略帶懼意的看了看聶錚,大叫著狂奔離去。
竟是連這離垢鍾也不要了。
……
不遠處的南院大王府邸中,蕭漸離正在分析著眼前的軍報。
那是有關保定府和太原府的異動。
歷經喪子之痛的蕭漸離兩鬢相較以前,斑白了許多。
這是中老年男人都不願意經歷的事情。
稽仙司的探子外放出來了許多,但他們似乎只是打探訊息,探查遼軍動向,對周圍的村落慘狀,竟是不管不顧。
即便是自己讓他們將南楚的秋糧都堆在外面,也無法吸引來任何南楚軍隊。
蕭漸離搖了搖頭,一群縮頭烏龜。
這時,那個呼延相如一路小跑著趕了過來。
蕭漸離端起茶杯輕抿一口:“何事如此慌張?”
“那金羅宗對陣的結果出來了。”
“哦。”蕭漸離對這件事並不怎麼放在心上,金羅宗,跳樑小醜而已,居然還敢把自己當槍使。
“老爺可知是何人奪得了魁首?”
蕭漸離笑了笑,這種事情,有什麼難猜的:“應該是策劃這件事的那個人吧?”
蕭漸離對自己的猜測很篤定。
如此出乎意料的比鬥策略,很顯然是有人暗中搞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