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素瑾很乾脆的將金丹吐了出來。
聶錚也不藏著掖著了,既然你知道我是誰,那就乾脆心照不宣了。
於是兩個人多餘的廢話都沒說,李素瑾護持金丹,聶錚直接使用。
將金丹元氣化作刻刀,在羅盤的背面刻了一道又一道複雜的紋路。
符之一道,演化自陣法,對於元氣疏導,何時粗何時細十分講究。
只是後來有大能者將其縮小,雕鑿在兵刃甲冑之上,形成符刻。
聶錚獨創的符篆之術則是繼續縮小,將符刻落在柔軟紙面之上。
層層限制之下,威力自然遠不如符刻與陣圖,但勝在靈活方便。
只是聶錚性格使然,做出來符篆多數用來惡作劇,很少是用來輔助修行的,加之威力又小,宗門修者自然紛紛覺得這東西十分雞肋。
聶錚做得多了,符篆寫起來得心應手,幾乎可以一蹴而就,符刻就不行了。
何時粗何時細。
何時頓何時撩。
和符篆一般無二,都很有講究。
所以這時候做起來頗為吃力。
大約一個時辰後,才算是徹底將這尋祟盤做成。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浪費一個時辰就為了找那坑爹玩意,也是沒辦法的辦法了。
“來,試試。”
李素瑾將金丹收回體內,聶錚驅動天地元氣,將它們注入到符刻中,結果令人瞠目結舌的場景出現了。
那尋祟盤的指標幾乎是眨眼之間就指向了聶錚所在的方向。
聶錚連忙用手捂住尋祟盤的盤面,一臉便秘之色。
李素瑾沒留神,有些訝異:“怎麼了?”
“失誤,沒做好,這東西壞了。”
“怎麼會?”
李素瑾自然不信,聶錚做別的事情能搞砸,做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可從來沒失手過。
“拿來我看。”
“要不別了……”
雖然你知道我是誰了,知道我是邪祟,可是……這種事也太尷尬了吧。
李素瑾一腦門問號:“別鬧。”
將聶錚手中尋祟盤奪去之後,李素瑾驅動金丹內元氣注入其中,看著尋祟盤裡的指標乾脆利落的指向聶錚,著實呆了有一陣。
李素瑾只好抽搐著嘴角將這東西丟給聶錚。
“還是去買一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