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請務必隨我回到地面,皇宮與天陽城的損傷修復與民眾的安撫工作都要你出面才行。”慕容蕭從傳送陣中邁出步的第一句話便是請求太子隨他回去,太子好不容易平復下來的心情又開始起伏起來。
“太子殿下與肖遙將軍回去吧,國家大事不可一日無主,末將一人在此守護九陽大帝便可。”夏擎秋示意上官逍遙與慕容蕭一起想辦法讓太子離開此地。
“太子殿下,國事不可一日無主,還望儘快返回地面主持大局!”上官逍遙明白了夏擎秋的意思,隨即向夏斐暮請示道。
太子手上又握起拳頭,掙扎的看向九陽大帝,又緩緩落在地面上,凝望著眼前的火之河。“走吧。”
隨即,太子一步一個腳印離開了九陽大帝的空間中。
“肖遙將軍,天音聖地一事我們該如何是好。”慕容蕭與上官逍遙離開火之河洞窟,往宮城外走去時問道。
“我明日便會出發去往天音聖地,若是有什麼要緊事情務必要與我提前商量。”上官逍遙手上搖著扇子輕描淡寫的說道。
“並無什麼事情需要勞動肖遙將軍,我正要與重樓老祖協商修繕款項問題,就此別過。”慕容蕭稍一做揖,便與上官逍遙分開,在拐角中消失了。
上官逍遙又大力搖了搖扇子,隨即走出宮門琅琅鐺鐺的往山海居走去。
“馮八面,我又回來了…這是發生了什麼!”當上官逍遙跨過山海居的門檻時,映入眼中的是一片焦黑的地面與天花板,以及消失不見通往二樓的木梯。
“小子你給我賠錢,本掌櫃的從北方運來的杉木傢俱已經全部沒了!”馮八面聽到上官逍遙的聲音,從內院中怒氣衝衝的大步走出來喊道。
“你的傢俱幹我何事,再者說這不燃火的杉木你是怎麼將其引燃的,這可是千古以來的第一次啊!”上官逍遙咋舌馮八面這等財富居然敢用用來做木質法器的杉木做桌椅,同時也很好奇為什麼極寒的杉木會被點燃。
“你走的時候沒有關閉陣法,陣眼裡的玉晶耗盡了元力後陣法自動開始榨取起杉木中的元力,然後杉木榨乾後其中的極陰之火便被引燃了!”馮八面越說越氣,忍不住跺腳喊道。“你個小混蛋我自打與你認識後就沒有做過賺錢生意,老子一直在賠錢!”
“這不能怪我,你自家酒樓自家不好好檢查,我一個客人怎麼能怪我呢?”上官逍遙聳聳肩滿不在乎的打諢道。
“混小子!罷了罷了,我壓根就沒打算讓你真的賠錢,說吧這次你又回來幹什麼。”馮八面一擺手露出無奈的表情問向上官逍遙。
“我要去天音聖地了,特來告個別。”上官逍遙收起吊兒郎當的笑容,正色道。
“你真的要去嗎?”馮八面見上官逍遙不似開玩笑,也收起那裝扮的憤怒表情問道。
“沒錯,音芷瑤在那裡。”他雙手交握著摺扇,彷彿一尊書生的雕塑一樣站在門口,四周皆是滿屋的黑色,只有他身處的門前帶著一絲光明與色彩。
馮八面不禁為上官逍遙的決意感到一絲尊敬,心中最後的那一點怨氣也消失不見了。
“那就去吧,我也不是你的什麼人,攔不住你的。”馮八面甩了甩袖子,背過手去不再看他。“就是希望你以自身姓名為大,將來還是要指望你去對抗大道的。”
上官逍遙不再多留,轉身退出了山海樓,消失在正午騷亂的長街中。
……
“你們行行好給我紫金家族留點底子吧,這些錢賠出去我們真的就要勒緊褲腰帶過日子了。”夏重樓滿臉苦澀的做著揖,向一圈人告饒道。“再者說要不是我們紫金家族一眾帝君出力流血頂在前線將這些妖魔主力壓制住,這天陽城怕不是早就成鬼城了。”
“說的也是,既然如此那重樓老祖就免去你們的賞賜了,這樣的話兩者相抵減掉你們一般錢。”慕容蕭思考一陣,對夏重樓打趣說道。
“你們當真是臭不要臉,臭不要臉!”夏重樓心中一算免去一半依然是一筆不小的開支,氣憤中破口大罵起來。“我紫金家族出錢出力還險些搭上小輩擎秋,讓人寒心啊!”
說完夏夏重樓便哭嚎著嗓子在原地開始撒潑,完全不顧自己身為紫金家族的老祖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