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遙將軍你今天怎麼回事,朕如今要做什麼你非要摻上一腳是為何?”上官逍遙的屢次參與已經讓九陽大帝大感不爽,溫怒的向其質問道。
“末將不敢,只是這別國將領在本國通婚的確並非正途,還望陛下且且三思。”上官逍遙依然執意出言,執意不肯讓章義豪在大夏成家立業。
“義豪心中已有心上人,在此謝過大帝恩典,斗膽懇請大帝收回成命。”章義豪見上官逍遙執意與九陽大帝意見相左,心中略一沉思便出言說道。
“既然義豪已有心上人,如此甚好,那朕便不棒打鴛鴦了。”九陽大帝明眼看到章義豪與上官逍遙的串通一氣,也不知道章義豪所說心上人是之真假,只好略帶遺憾的收回自己的賞賜。
九陽大帝又瞥見這章義豪身上所穿僅為普通的軍官禮袍,便知道此人必定已是貧寒狀態,心中又有分量。
“朕見你身上所穿與平日所配之劍皆為普通制式之物,不忍如此良將如此貧寒,不如賜你些許身外之物吧。”九陽大帝說完瞥了一眼上官逍遙,見這次上官逍遙不再多說,隨即心中打定主意。
“朕在此封賞!”九陽大帝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袍,朗聲說道。
上官逍遙等人隨即正立於九陽大帝身後,肅面以待。
“賞番漢國門頭軍統領良駒一匹,其名飛煙。”
“賞寶甲一副,其名洪宮,寶劍一把,其名洪凌。”
“賞玉錢一萬,良田十八畝折番漢國同價三萬玉錢,宅院六畝折番漢國三萬玉錢,共計七萬玉錢。”宣禮官疾步走到九陽大帝身旁,朗聲向章義豪喊道。“宣讀完畢,領書行賞!”
章義豪雙手捧過行書,雙膝齊跪向九陽大帝,口中高呼九陽大帝萬歲。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眾愛卿我們回去繼續喝酒!”九陽大帝見章義豪領下封賞,頓時龍顏大悅,招手示意眾人返回高臺。
當眾人再次回到高臺上時已經沒了繼續探討國事的心情,遂乾脆放下心事大口吃喝玩樂起來。
“重樓老祖,汗門原一戰所受之傷可已痊癒?”酒過三巡,九陽大帝向夏重樓問道。
“多謝大帝關心,老朽身體已恢復如初,並無大礙。”夏重樓向九陽大帝略一拱手答道。
“甚好,若是尚有難言之隱便與朕明言便是,朕定當傾力相助。”九陽大帝略顯客套的向夏重樓說道。
“大帝不必多慮,紫金家族尚且豐盈。”夏重樓向九陽大帝回禮道。
“肖遙將軍,慕容蕭有一不情之請。”這時候一直少言的慕容蕭起身向上官逍遙請禮鞠躬道。
“慕容左相但說無妨,肖遙定當盡力而為。”上官逍遙見慕容蕭面露難色,不像設計框他,便出言答應道。
“在此前微臣要先向大帝請欺君之罪,微臣見此事時正直戰事,故並未向九陽大帝稟報。”慕容蕭沒有向上官逍遙解釋,而是跪在高臺上向九陽大帝請罪道。
“快快起身,愛卿為我大夏操勞國事日理萬機,為朕化解多少危難,朕怎能治你欺君之罪。”九陽大帝起身快步將慕容蕭扶起說道。“愛卿有話但說無妨,朕絕不治你罪名。”
慕容蕭見九陽大帝已許下不治之諾,便隨著九陽大帝的攙扶起身,向在高臺上的幾人傳音道:“微臣慕容蕭於前段時間獲天陽府報稱附近山中多了一夥戰力兇狠的賊寇,至目前所見的最高戰力為王境巔峰,御空屠了一處村落,而手下皆稱其為頭目而非寨主等稱呼。”
“微臣恐其實為幽冥聖地所派遣支援的流亡分子,可能核心頭目等人實力已達皇境,故未曾派遣普通軍隊前去支援,而今雖戰事已經結束,但各州府依然疲敝,各自皇境帝境高手忙碌於養傷政事中,故依然無人可用。”
“微臣亦國事繁多無暇抽身,在此希望肖遙將軍助我前去剿滅此等危害。”慕容蕭站在高臺中央講述完畢,等待著上官逍遙的答覆。
“皇境巔峰嗎?即便是到了帝境也威脅不到我,此事肖遙義不容辭自當接下。”上官逍遙略一沉思其中利弊,心覺慕容蕭不像有意害他之舉,便滿口答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