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沒人回應他:
師父只是問了一句:
“白仙,請繼續往下說?”
白姥姥繼續開口道:
“在大安嶺深處,有一座廢棄的古城,終年大霧瀰漫。
每逢大霧夜時,城中會有哭聲響起……”
白姥姥剛提到這裡,剛進屋的陳輝臉色就是一變:
“大安嶺,鬼哭城?”
陳輝話音剛落,師父嘴角笑了笑:
“我記得,鬼哭城是禁區吧?難道藥引在裡面?”
禁區……
我瞪大了眼睛。
白姥姥點頭:
“是的,我東北眾仙,在沒有黑媽媽的允許下,是不可以靠近鬼哭城的。
而裡面,的確有一味藥引。
名叫血嫁娘花,血紅色的花瓣,花蕊如同女子哭泣的臉。
這花是劇毒,碰著既死,聞之則亡。
每逢朔月,花朵會滲透出血露。
而血露便是藥引。
擁有延緩死亡,甚至能讓斷魂之人,強行在肉身之內再活七天的傳說。
在薩滿的警告裡;鬼嫁娘花,能買命的傳言。
如果聚福道友、渡厄小友,能幫我們取來血露,老身甘願將這通靈根莖以及一顆五百年人參,贈送出手,決不食言。”
聽到這裡,我感覺付出和收穫,不怎麼成正比。
要知道,那可是禁區。
當初去南島,還是一處要寂滅的禁區都差點死在裡頭。
要是在去什麼鬼哭城,我不知道還會遇到些什麼。
我帶著擔憂,但師父卻笑了一笑:
“好,一言為定!”
“啊?”
我看向師父,帶著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