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特麼釣這麼一條小卡拉米,你給我說七斤多?我呸!”
聽到這段語音,我人都麻了。
師父叼著煙,臉色也黑了。
拿著手機就對著餘叔噴
“餘龍,你特麼是傻比是吧?
老子說七斤就有七斤,再說當年要不是你把老子那條百斤大貨抄丟了,老子會這麼執著去釣魚?”
此言一出,我知道完犢子了。
師父只要提到他那條會漲的大貨,至少和餘叔吵半小時。
“師父,我、我先下去吃早飯了……”
師父根本沒理我,拿著手機正對著餘叔問候。
我關門的時候,還聽到餘叔的語氣響起
“去尼瑪的百斤,你怎麼不說你當年釣的是鯊魚啊?”
“我呸,那麼大一條,這麼多年了,人家不會漲啊?”
“……”
反正我不想去聽,在旁邊待久了,有時候還會被波及,白挨一頓罵。
早餐自助的,吃完也打算出去溜達一圈。
卻在放盤子的時候,聽到旁邊三個人當地人在議論。
“昨晚平安路那嘎達,發生了火災,燒死了三四個人。”
“唉呀媽呀,那邊又著火了?這個月都燒了三回了吧?”
“可不是,邪門的很,都死了七八個了。
聽朋友說,前段時間還請了馬家弟子過來看事兒,也是屁用沒有,該燒還是在燒。”
“你可拉到吧!可能就是安全隱患多吧!
那邊都是老街區了,電線都是一坨一坨的,年久失修。
天氣又熱,才頻發火災。”
“扯犢子呢?
要燒以前不燒?就這兩個月燒?
肯定是那嘎達犯了什麼事兒。
得罪了附近的野堂仙,不弄死幾個人獻祭,這事兒平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