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有十幾厘米那麼長,肥粗肥粗的,看著噁心。
見母蟲出來了,我拔出斬邪流雲劍,沒有一點猶豫的,一劍就斬了上去。
“嗖”的一聲,那母蟲瞬間被我斬斷成了兩節。
身體裡隨之流出大量的黃色的漿液,但它還沒死透,還蠕動了幾下。
我又補了幾劍,看著它死透了才停下。
張宇晨和毛敬,這會兒也將曾奶奶拉到了一邊。
我對著二人道:
“淚孔裡的線蟲,要用手拔出來!”
“啊?手拔啊?”
張宇晨驚訝開口。
結果我爺爺,直接遞了幾張餐巾紙過去:
“用這個墊著!”
張宇晨抬頭見我爺爺,苦澀的“哦”了一聲,拿過餐巾紙隔在手裡,然後就開始拔曾奶奶淚孔裡的線蟲。
這線蟲可就長了,拔出來總長度,二十多厘米。
頭髮絲一樣細,彎彎曲曲。
這怕這蟲斷在了淚孔裡……
拔掉後,我舉起長劍又是兩劍,將其斬死。
曾家人已經看得頭皮發麻,站在一邊不敢作聲。
毛敬則在給曾奶奶鬆綁。
因為母蟲和線蟲,被排出曾奶奶體外過後,她身上的鼓起的血管,明顯癟了下去。
但全身,卻在冒汗。
不過隨著冒汗的過程,她身上長的那些汗毛,也都逐漸的脫落。
直到這時,曾家人才反應了過來,這會兒才敢靠近。
“奶奶,奶奶!”
“媽、媽!”
“……”
曾奶奶被喊了兩聲,竟微微睜開了眼睛,除了呼吸急促外,明顯恢復了很多。
“老、老大!二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