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就這脾氣,看對眼了他耿直熱情。
這要是不對眼,他就能指著對方鼻子罵。
飛雲道長和山雲道長見我師父真要離開,我們這群人也沒有留下的意思也是點點頭。
“好的宋兄。”
“聚福兄!這一別,不知道下次見面又是多久了!”
師父看向飛雲道長:
“是啊!上一次見面都還是我們年輕的時候,我們師父都還在的時候。
而現在,我們都成了別人的師父了。”
說話間,師父看了看飛雲道長的兩個徒弟龐克和乾越。
飛雲道長一笑,抱了抱拳。
師父繼續開口道:
“替我給泰普轉達一句,當年是我得罪了,恭送他一路走好。”
飛雲道長點點頭。
“一定轉達!”
隨後,師父也不再停留不再說完。
一抱拳,踩著拖鞋就往外走去。
至於大殿內的其餘南島前輩,師父是看都沒看一眼。
我和餘叔也對著飛雲道長,觀主山雲道長一抱拳。
說了一句告辭,然後紛紛轉身離開了大殿。
他們也沒送我們,任由我們離開。
至於他們後面怎麼樣,不得而知。
但我能預測到,南島風水界必然會流傳出我們的故事……
我們離開大殿後就直接走出了道觀,也沒打算停留,立刻叫車去機場並第一時間訂了回山城的機票。
下午二點半的飛機,時間上比較趕。
沒一會兒網約車就來了。
車上,師父沒說話,一臉憂鬱。
餘叔也顯得有點沉默……
我和張宇晨也不好說什麼,就閉著眼睛休息。
到了機場,我們等在候機大廳。
見師父在我們前面走來走去,非常焦躁的樣子,我就問了一句:
“師父,你之前說有急事。家那邊還有什麼急事兒要去處理?”
結果沒等師父回答,餘叔就開口道:
“你看他一身釣魚佬的打扮,還能有什麼急事兒?
八成是打了窩,想著回去釣魚。”
一聽這話,我和張宇晨都尷尬的看著師父。
師父翻了個白眼:
“廢話,打了窩難道讓別人釣啊?
這一次我打了重窩,倒了一百多斤魚食,就等那條米級貨上鉤了!”
“一、一百多斤魚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