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了一個抱拳的表情包,然後就沒理會。
張宇晨已經叫了網約車,目的地是最近的一家有空房酒店。
現在正對著潘玲吐槽,說加了二十塊才有人司機師傅接單。
我和毛敬站在另外一邊抽菸,我坐在路邊,雙腳依舊火辣辣的疼。
走路都一瘸一拐,看來明天第三科目的考試,是沒戲了……
毛敬眺望著遠處的河道,低聲開口道:
“老鰱魚會幹癟的事兒,我懷疑和九屍道人有關係。”
他聲音很平靜。
但我聽到他這話,卻是心頭一動。
果然,毛敬也看出來了。
我微微點頭:
“我也懷疑,因為遇到了那麼多的邪祟裡,就九屍道人的屍身會快速枯癟風化。”
毛敬點點頭:
“如果是他的話,我還有點期待。”
說到這裡,毛敬的言語之中,帶著一絲殺機。
這是對九屍道人的仇恨,殺妻之恨……
因為線索很少,而且我們也無法確定河裡的水鬼,到底是個什麼邪物。
是不是真的與九屍道人有關係。
因此,我和毛敬也只是簡單的交流了幾句後,就沒說這個了。
只能等我師父明天過來了,再看看情況。
抽了二根菸,車也來了。
然後一同離開了這裡,前往了一家酒店。
張宇晨到了前臺,張口就要訂一間三人間,想我們三人一起住。
結果直接被我和毛敬給無情拒絕。
就因為在隆山的時候,深受其害。
這小子晚上睡覺拉二胡,和打雷似的。
害的我和毛敬一夜都瞪著他睡,這一次說什麼都不行。
最後就一人訂了一間房。
回到房間,我感覺整個人都虛脫了。
就像脫了一層皮一樣,特別是我的雙腳,那種火辣辣的疼,幾乎沒停止過。
太累了,靠在床上都懶得動一下。
因為這個點已經到了凌晨,也不知道師父有沒有野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