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毛敬這般開口,我也長出了口氣。
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順道先回一趟我住的地方,我取點符咒,換身衣服就行。”
毛敬點點頭。
潘玲也很期待的樣子:
“終於可以出發了!今晚射手座執夜,一定能保護我們平安。”
毛敬無感,可能已經習慣了。
我只是在旁邊露出一絲苦笑……
隨後,我們給羅建華打了一聲招呼,便往回走。
羅建華看著光禿禿的老槐樹,嘆氣頭大。
走出好遠,我還隱隱聽到羅建華在說;
“真是什麼師傅,教出什麼徒弟,難搞……”
等到了住院樓門口,我讓毛敬拿了一張黃符給我,寫了龍傑的生辰八字。
等處理完三兇墳,再回來處理“丁德文”的事兒。
我也將這個事兒,簡單的給毛敬和潘玲簡說了一下。
二人聽完,也有少許氣憤。
咱們雖然驅邪捉鬼,但也最恨那些懂驅邪之術,胡作非為的術法之徒。
而這種人,也是在我們的清掃範圍之內。
等到了住院樓,我找了個不起眼的角落,燒了黃符,喊了龍傑的名字。
隨之,我就感覺到一陣陰風靠近。
潘玲看得見,我自然就不用開眼。
“他過來了!”
我點點頭,對著看不見的龍傑道:
“龍哥,你跟我們走,我們先帶你離開醫院。”
我能感覺到一涼一涼的風在吹。
潘玲開口道;
“他說好!”
隨後,我拿出了出院證明,直接離開了住院部。
現在是白天,外面有太陽。
因此,我將黑傘拿了出來,並直接撐開。
毛敬還不清楚我這黑傘的厲害。
可這個潘玲,一眼就瞧出了我這黑傘的不一般。
因為這黑傘在撐開後,明顯有不一樣的氣息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