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令群島,百令島。
晴天白雲下,碧波無垠的海面上,一隊海船艦隊緩緩從海平線上出現。呈現攻擊的隊形,劈風斬浪疾速前行。
弗立頓站在最前方的那艘海船的船頭上,一身黑袍迎風飄舞。
表面上,他看上去和幾年前沒有什麼兩樣,面容俊朗堅毅,身材完美,但是隻有感知極其敏銳的人才會發現,他與數年前的自己已經完全不同。
這些年的前面的一些時間裡,他在荒洲的各個學院戰爭之間穿行,在這個時候他的實力就有了很大的提升,後來他感覺透過這些戰爭再也無法提升自己的時候,,就去尋找那些在荒洲上被稱作是禁地的地方。
禁地當然不會是禁絕之地,只是因為普通的巫師們對其極其畏懼,連靠近都不敢靠近。所以才會被稱為是禁地。
這也是弗立頓那段時間以來最危險的時候,有超過三次他幾乎死去。一次他陷入絕地當中,是真正的絕地,天地間自然發展而形成了一個奇特巫術陣,弗立頓在裡面足足呆了半年的時間,期間每日每夜每時每刻都在戰鬥,一直持續了半年,到最後的時候他已經再和一具骷髏滾在地上,一個咬著血肉,一個用手徒拆對方的骨頭。
後來又一次他遭遇了一個巫師遺蹟,更是兇險異常,一路拼死拼活打到最後,結果發現這個遺蹟是假的,到最後會有一個傳承生命命匣放在那兒,對巫師來說價值不可謂不大,最後就是弗立頓不得不與一頭藏在這裡超過上萬年的老傢伙打了個天翻地覆,結果最後以被對方捅穿心臟的代價吧對方捏爆。心臟破碎,這個代價可不小。
不過這兩次都不算什麼,第三次,是弗立頓前往感應到的布拉德的路上,他遭遇了一群寄生蟲,那次才是真正的災難可怕。
但最終,他還是活了下來。
危險與機遇一樣,救過這些經歷,他的本身實力已經在二級巫師左右,而後,他沒有回到主人菲爾的身邊,而是繼續遊蕩。
對於他來說,僅僅只是二級巫師幫不了主人什麼。
終於,在前不久,有了大豐收。
他正回憶之前的事,這時,忽然神色一動,回頭。
一個海族從後面走了上來。
“主人,剛剛得到訊息,島上已經被他們穩定住了,只是還有一部分人逃脫了。”海族行禮道,“不過他們現在正在追捕,應該用不了多久就能抓到那些人。”
弗立頓神色不變,繼續看著遠處的島嶼。
“那就再快一點吧,絕對不允許有人逃脫。”
“是。”
那海族應了一聲,回頭指揮海船艦隊,頓時整個海船艦隊的速度再度提升了一分。
弗立頓也不奇怪,在海上,他們這些海族有著絕對的掌控力。
沒用多久的功夫,海船靠岸。
碼頭上已經等待了一些巫師。其中一個巫師渾身浴血,看到弗立頓,走上前來,跪了下來。
“請主人折罰,小的辦事不利,明明準備周全,卻還是讓一部分人逃脫。”
“逃脫的都是些什麼人?”弗立頓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