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立頓趕忙回答。
一會兒後,弗立頓膽戰心驚地等著主人的責罰,但是他什麼也沒有等到。
“那個隆美爾呢?”
“少爺,我一進來就在那個水池裡了再也沒有出去過,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菲爾聽到他的回答,也不再說什麼。雖然這一切都挺奇怪的,但是鏡蝶的秘密還不是現在的他能夠了解的,為什麼不過是接觸了一下隆美爾的血鏡蝶就能夠把弗立頓的血改造成鑰匙,他也同樣不清楚。
對於弗立頓現在的樣子他是有個猜測,性格大變,突然有了奇怪的能力,這這種情況其實和菲爾很像,似乎,弗立頓的意識和身體,都在被鏡蝶逐漸侵佔?
至於弗立頓最後到底會變成什麼樣,菲爾並不擔心,不管怎麼說,他和弗立頓都是簽訂了主奴契約的,還是最嚴格的那種。弗立頓最後無論變成什麼樣,他的身體和靈魂都是菲爾的。
其他人已經先出去了,他們給菲爾留了個口信。在裡面他們似乎並沒有遇上隆美爾。隆美爾就像失蹤了一樣,誰也不知道在哪裡。若不是莫里哀和弗立頓,菲爾還以為隆美爾已經死在遺蹟外了。
一個普通人,不管他變成什麼樣,都和自己無關。
遺蹟出去的道路已經被其他人探明,再次在某一個甬道的盡頭,菲爾和弗立頓走進一個空間轉換虛幻門戶,兩人重新出現在遺蹟之外。
其他人已經在外等候,菲爾看到不遠處的山崖邊上多出了一座墳墓。
對於弗立頓為什麼和菲爾一起從遺蹟裡出來,眾人只是有些好奇,但是沒有多問。兩個同伴意外死亡的事實依舊如同陰雲一樣籠罩在眾人頭上。眾人順著原路回去,除了遇到幾頭野獸外,沒有任何意外。
當天晚上眾人在藍莓酒館按照功勞分了遺蹟裡的收穫,弗洛伊德代替夏爾去交了任務,以及處理兩名死去的同伴的事情。由於是任務性質,沒有額外的獎勵。
第二天,菲爾就在藍莓酒館門前辭別了眾人。
“一路順風菲爾。”弗洛伊德說。
“有機會的話再一起做任務!”蕾妮喊道,只不過還是有和菲爾切磋的慾望。
夏爾擺擺手,看著菲爾的馬車逐漸遠去。
“所以,菲爾不是好的隊友選擇?”弗洛伊德站到夏爾旁邊,蕾妮已經走進酒館裡喝酒去了。
“她和我們一樣。”夏爾說。
“你總是這樣!”弗洛伊德無奈道,“要找到能令你滿意的隊友可真不容易,這裡是暗巫師學院,夏爾,你必須要認清這點。”
“……學院很大,這樣的人總會有的。”
夏爾抬頭看著鉛灰色的天空。
這時候,一輛馬車咕嚕咕嚕地停到藍莓酒館門前,一個怯生生的女生坐在馬車前。
“兩位學長好,請問,這裡可以住宿嗎?”女生看向門口的兩人。
夏爾和弗洛伊德看了她兩眼。
“你叫什麼名字?”夏爾問。
“我是艾薇兒,見過學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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