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分子們把船長以及他手下的保安們全部殺掉,扔到了舞臺前面的水池裡。
隨後麥當奴登臺,開始了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各位先生,給位女士,各位朋友,我現在來自我介紹。姓麥,叫當奴,可以叫我麥當奴。我希望,大家放棄無謂的反抗,我們是來發財的,請大家合作,我們是絕對不會殺人的。但是有人不老實的話,就立即處死。”
賭場內的眾人,被面前的屍體,與麥當奴的言語嚇住了,當然也有幾十把衝鋒槍的功勞。
隨即,麥當奴用手中的名單,抓走了30個億萬富翁,命令手下人關押起來。這是他發財的本錢,任何一個人有閃失都會心疼的。
抓到億萬富豪之後,有收繳了眾人的財物,麥當奴感覺還不夠刺激,長夜漫漫,顯得無聊,不如就拿命來賭一局吧。
命令人質們排成一隊,在一張賭桌前,玩起了百家樂。
麥當奴的百家樂,規則特別的簡單殘酷,人質們賭輸了會死,打和也會死。如果賭贏了,那就一直賭到輸了或者是和了為止。
王昊記得當時看這段的時候,感覺這麥當奴也是閒的,是怕自己發不了財是嗎?
這完全就是在逼人去死啊,而且還是鈍刀子拉肉,故意讓人痛苦,故意折磨人。
這些沒有用的人,要殺就趕緊殺了,玩這麼多沒用的,不要幹正事了是嗎?
你以為你自己真的是那種可愛又迷人的反派角色嗎?
如果電影裡面,不是麥當奴要強行裝逼,搞出那麼多事情來,估計這次劫船就成功了。
所以說,無形裝逼,最為致命。
賭局剛開始,陳大文就跑來報告,他遇到了城市獵人孟波,而且孟波的手裡還有槍。麥當奴就給了陳大文幾個人,讓他去抓孟波。
原來,孟波因為沒有帶清子,所以直接奔著賭場去了。但是在前往賭場的路上,遇到了醒來的陳大文。兩人展開了一番交火,結果手槍當然是剛不過沖鋒槍了,孟波落荒而逃,陳大文則跑來報告麥當奴。
陳大文帶了幾個恐怖分子,去尋找孟波,這使得賭場內的歹徒人數下降了一點,但依然佔據了絕對的優勢。
而孟波,則沿著通風管道爬進了賭場內,在賭場搞了一波事情。
高達趁機用紙牌射傷幾人逃走,芽子等人也奪下恐怖分子手上的槍,暫時擊退了恐怖分子,掩護了一些人質逃離。
但麥當奴一點也不擔心,因為此時他的意識,還停留在遊輪還在他的掌控之下。反坑者就這幾個,很快就可以被他消滅。
而且最主要的,那三十個億萬富豪,還在他的手中,只要這三十個人沒有損失,其他人早晚也是一死。
孟波衝進賭場,趁亂救出了芽子等人。正在搜尋惠香的下落,卻被告知孟波惠香被個色老外抓走了。
孟波一怒之下,竟然赤手空拳的就去救惠香了。結果自然不用多說,和Kim打了個平手,但被隨後的麥當奴趕到,自己被抓了起來。
幸運的是,惠香趁亂推到了屏風,擋住恐怖分子,自己套上了甲板。
王昊領著清子從控制檯下來,正打算找個地方讓清子藏好。迎面就遇上了芽子、大波妹和大腳表哥三人。
果然,孟波沒有王昊的提醒,沒去遊戲機廳,也就沒有遇到那兩個DJ,所以現在應該是還沒有報警嗎。
幾人藏在隱蔽處,商量對策,正好遇到了逃跑過來的惠香。
大腳跑出去,從後面一隻手捂住惠香的口鼻,另一隻手環住惠香的身體,把他也拉了過來。
王昊則是一把飛刀捏在手中,仔細觀察著恐怖分子的動向。
萬幸,只有一個人追殺惠香,王昊一刀飛出,飛刀精準的紮在眼眶中,透過眼球,刺入神經中樞,恐怖分子倒地而亡。
惠香被人捂住口鼻向後拖拽,不明就裡的情況下,身體卻快速反應過來,用力一肘擊打在大腳的肋下,差點把大腳給打的岔了氣。
王昊撿起恐怖分子的槍,扔給了惠香和芽子,問道:“現在賭場裡是什麼情況?”
芽子仔細的看了看王昊,發現自己在資料庫裡從來沒見過這傢伙的資料,但是這人的飛刀技術卻十分高明,而且敢殺恐怖分子,是友非敵。
“剛剛孟波闖進賭場,賭場裡面亂作一團。我們也是趁亂跑出來了,現在估計麥當奴已經重新掌控了局面,我們現在的情況不太好。”有槍在手,芽子明顯心安定了不少。
王昊想了想,說:“我剛剛去控制檯看了,遊輪的工作人員已經被擊斃了,而且航向也已經被改變了。我打死了幾個恐怖分子,更改了航向,現在輪船往臺中港航行,預計明天上午就能到達高雄港。”
芽子的眼睛閃了閃,俏臉上露出了欣慰的表情:“你會開船!那有沒有報警?”
王昊得意一笑:“當然會了,只可惜對外通訊裝置被恐怖分子破壞了,我無法報警。”
芽子聽完,臉上重新露出了擔憂的神色,“我們現在還不清楚到底來了多少恐怖分子,只知道恐怖分子火力強勁,訓練有素,其他一概不知,現在也沒辦法呼叫支援。”
芽子說完,轉頭看向惠香,問:“孟波在哪?”
“關你什麼事啊!”惠香雙手抱胸,嘴巴一撇,揚起下巴生氣的說。
沒想到沒有清子,惠香又和芽子較上勁了。
“鬥什麼氣嘛,他不是去救你了嗎?”芽子就是大氣,擺開架勢正經掙的話,惠香估計是要危險了。
“可能已經被抓了,這次的恐怖分子,是美國海軍陸戰隊的成員,麥當奴是帶隊的上校。”惠香一臉擔憂,把她所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惠香的話語,讓因肘擊而疼痛到齜牙咧嘴的大腳表哥一陣竊喜,他站在牆角捂著嘴笑的可開心了。
大腳表哥的笑聲,引來了芽子和惠香的不滿,一人賞了大腳一記白眼。見他笑得越來越開心之後,二人終於忍不住,每人在大腳的眼眶上來了一記粉拳。
大腳臉上捱了兩拳,即便是疼痛難忍,也難以沖淡他的喜悅,一邊蹲在地上捂臉,一邊還在賤笑。
王昊想到電影劇情,就和芽子說:“你還記不記得賭場的兩個DJ,他們倆手裡有一臺電報機,如果能找到他倆,就有辦法給地面發資訊了。他倆之前是在遊戲機廳打電動,現在不知道還在不在。”
芽子聽完,雖然很奇怪王昊為何會知道DJ又電報機,但至少也是一線生機,“嗯,至少這是個好訊息。現在我們只能靠自己了,我房裡有槍,走!”
幾人就跟著芽子,向她的房間進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