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山南縣的夏侯風住了好幾天都沒有遇到李化說的什麼機會。要不是任鵬天天好好的伺候他,他早就想回去了。
昨天晚上唐唐偷偷的跑過來找到他,說今天一定有熱鬧,能讓他“人前顯聖”。但又不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一大早,夏侯風就開始在街面跟在任鵬身後溜達。那個衝著任鵬大叫的人早都被他關注到了。
“李兄弟,這話是怎麼說的。我們道宗雖然不涉俗物,不牽連是非,但是遇到不平之事那卻理當出手。這個地上的人是狡猾之徒。我跟著他好一會兒了。他就是找事的。至於為什麼,那是你縣衙詢問的了。”夏侯風仰著頭說道。
道宗的內門弟子啊,這個人和李化稱兄道弟,王芸開始興奮了,現在他一定要興奮,把這樣的人拉攏到太子的身邊的話,他就立下大功勞了。
“夏侯道爺的話,那一定是真的。道宗弟子可都是名滿天下的。”王芸對著夏侯風說道。
“嗯,你這人會說話,我們道宗弟子當然都是抱打不平,為民除害的。”夏侯風很喜歡聽王芸說他名滿天下。
“夏侯道爺,在下王芸,是李縣令的學弟,不知可否交個朋友?”
“朋友啊,道宗弟子不善交際,你可以來道宗外門修煉。”夏侯風委婉的推辭,他可不願意平白無故的認朋友。
“本官是武盛院監院,不知可否到樓中喝杯酒。”方和明客氣的說。他一樣想認識夏侯風,想知道夏侯風和李化到底什麼關係。
“道宗有規矩,不同官員往來。酒不喝了,我不過是路過山南縣,這就與各位告辭了。”夏侯風說完,一個縱身就飛躍而去。
李化看夏侯風就這麼走了,就衝眾人拱手笑道:“這道宗之人就是這樣,各位莫怪。”
王芸有些失望,這個結交夏侯風的機會就這麼沒有了。可他現在有更想做的事。
“司馬兄,你在聽風樓上只聽見下面有人叫喊,就敢說是差役當街砍殺人,這似乎有點不對吧,而且當時我等都在聽風樓上,其實都沒有聽明白樓下的人喊的是什麼,可你老兄怎麼就聽的這麼仔細呢。”王芸開始擠兌司馬向了。
“你是什麼意思,難道懷疑是我派的人來鬧事。”司馬向紅著臉說。
“我可沒有說是你派的人,我只是說你老兄怎麼在樓上聽得那麼仔細。”王芸說道。
是啊,我們當時在樓上似乎,大概,其實並沒有聽的很明白。”沈洋洋小聲說道。
“是啊,是啊,這裡還有夏侯道爺在場作證,那就更不可能是有什麼匪寇,還有什麼差役砍殺人了。”另一個學子附和著。
薛守志看著場面難堪,他拉了司馬向的衣袖,然後對這些學子們說:“可能是酒宴上司馬兄喝多了,聽錯了,各位見諒。”
方和明看薛守志出來給司馬向打圓場,因此跟著就說:“算了,大家散了吧,司馬嚮應該是喝多了。”
周德老先生卻是一臉怒氣,他本來是不想參與宴席的,又看到這麼讓他噁心的一幕,就忍不住對方和明說:“我稱呼你一聲監院大人,是對大秦的忠心,對武盛院的尊重,以後不要讓我再看到武盛院裡的學子都是這樣的下賤之人。”說完話後,他都不等方和明回覆,一甩袖子就轉身離去。
方和明很尷尬了,周德老先生能參加今天的宴席那是他願意見到的。來山南縣前楊威告訴他如果在山南縣一定要見到周德。他昨晚私下約齊秀才的目的之一就是想透過齊秀才拉攏周德。
“方監院,各位師弟,我們還是接著喝酒去吧,這裡的事就交給縣衙的差役們,不要攪了我們的興致。”李化大度的說。
“李大人,明天我等還要回京城,就不打擾了。”方和明說道。
一場酒宴就這麼散了。被人說喝多了的司馬向當天晚上是自己離開山南縣的,沒有人在意他了,包括方和明,甚至是薛守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