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長的嘆息一聲,她見滿朝文武沒有一個人吭聲,寂冷的氣氛瞬間讓她氣得忍不住怒喝一聲,將眼前所有東西踹翻。
一雙充滿怒火的眼神,在在場眾人的身上緩緩掃視,充滿威嚴的聲音在大殿迴盪:“社稷已亂,國師呢?怎不見他上朝!”
一旁的女官聞言行禮道:“稟告女皇,國師身體抱恙,在家修養!”
“天下已亂,他倒是悠閒……”冷冷一笑,她長長嘆息一聲:“難道……除了他齊源春,我雷炎帝國面對此等亂象就只能任由其肆意發展?”
雷芸清心裡十分清楚,當今亂世,唯有書院齊源春才能平息,可如今齊源春不知所蹤,境外勢力大舉入侵,朝廷之中雖然請戰書眾多但卻無人可用。
“四域兵馬都在與境外諸國勢力對峙,根本騰不開手,眼下可用之人極少,這可怎麼辦?”
想到此處,雷芸清帶著滿腦繁雜思緒喝道:“令國師宋蟬上朝商議國之要事,不得有誤!”
“是!”一旁女官領命退下。
不久,一個戴著蓮花冠的白髮道人,手持一柄利帶鞘利劍,步入大殿,一眾守衛見狀立刻以刀兵相向。
見來人攜帶利劍,雷芸清心神一震,一雙杏眼微微一縮:“宋國師,你這是什麼意思?”
宋蟬見兩側刀兵衛士,並沒有在意,隨即止步,抬手行禮道:“在下忽有所感,今日特來向陛下辭行!”
雷芸清聞言不可思議道:“你要走?”
宋蟬微微點頭道:“時機已至,繼續待在這雷炎對我毫無益處,況且,現如今的雷炎已無藥可救,官員腐敗勾結,國力嚴重不足,化神強者並沒有出手,只是一些散修外敵入侵竟然不能擋,這樣的國度……我看不出絲毫未來!”
“我跟隨您潛心經營雷炎帝國多年,可惜……珠玉本清,懷璧其罪,縱然老夫拼盡全力,雷炎依然不能自保,遙想當年因此畫地為牢的事,至今想來不禁覺得可笑,誤以為執念在此可領悟意境,然而這些年我做的事除了凡心大起之外,於修行毫無益處,不知不覺已白白浪費幾十載時光……可惜可嘆!”
話音一落,宋蟬雙手緊握劍鞘再度行禮,有些不捨的看了一眼雷芸清,緩緩道:“您保重!”
“不!國師,您不能走……”
不論雷芸清如何阻攔,化為一道白芒離去的宋蟬依然沒有停留,眼看著熟悉之人離去,雷芸清哭得泣不成聲……
與此同時,浩大雷雲之處。
伴隨著十三道碩大的火紅色靈氣氣旋,在身後緩緩盤旋,天地靈氣宛如風捲一般瘋狂向靈氣氣旋湧入。
不多時,雷雲降下光柱,齊源春見狀急忙縱身避開,正施展魂力為陳少星護住心脈的塵老見狀,急忙縱身化為一道濃霧沒入空間戒指之中。
光柱驟然落在陳少星身上,清輝在他身上照射,在光輝之中,他緩緩懸浮於而上,至距離地面五六百米時停止上升。
丹田空間之中,紅蓮火臺轉動時散發的紅色光芒一閃一爍,不多時,紅蓮火臺停止轉動,散發一道光芒將自身包裹。
“啊!!!”
伴隨著少年的怒吼聲,光柱之中三色雷電加註健壯身軀之中,衣物瞬間破碎湮滅,少年雙眼散發金光,丹田顯現一道蓮花印記。
與此同時,少年腳下浮現一道巨大的蓮花平臺虛影,那蓮臺赫然正是紅蓮火臺。
少年緩緩站在蓮臺之中,雙手結印,在三色雷電注入身軀,達到臨界點的那一刻,腹部散發金光,一顆球形宛如玻璃般透明的圓珠浮現。
那圓珠裡面,有山有水,有花有草,赫然是一方小世界,那小世界正中央有一柄插入地面的巨劍,露出的一截劍身比其他的山都要巨大。
這,便是許多人常說的築基靈臺。
但陳少星的築基靈臺卻和一般人的不一樣,一般修士的築基靈臺,要麼是如猛獸,要麼是花草,要麼便是器物……
看著身前圓珠,陳少星抬手一揮,一道火紅色能量瞬間將其包裹,不多時便將其煉化,融入自身……
當築基靈臺融入身的那一刻,光柱消失,三色雷電消弭,天空烏雲散去,狂風化為微風,一切歸於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