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慘叫聲四起時,再也沒有打鬥的聲音了。
時遷緩步走到那昨夜醉漢的身前,居高臨下的說道,“不是有靠山嗎?把你的靠山叫過來。”
那醉漢說不了話,嘴裡一直在汩汩的吐血。一旁有還能動的,一聽這話,,忙不迭的下了樓,一溜煙的跑了。
“客官,你趕緊走吧,州長來了,可是要掉腦袋的......”那小二抹了把眼淚對時遷說道。
時遷沒有說話,目光落在那唯一房門緊閉的屋子,淡聲道,“還不出來?”
聞言,唐心梨起身開啟房門,對時遷恭敬一禮。葉滿塘也連忙把瓜子放下,抹了把嘴出來,嘿嘿笑著對時遷行了禮。
洛雲纖和白緣秋,李玉珠三人隨後出來,除洛雲纖沒有行禮外,兩人皆是欠身一禮。
時遷的目光落在白緣秋的身上,微微點了下頭。
“王爺要束髮嗎?”葉滿塘一邊問一邊暗悄悄的推了一把白緣秋,“白姑娘會束髮,絕對比我們倆個束的好。”
白緣秋被葉滿塘推了出來,小臉上有了片刻的窘迫,剩下的就只有嬌羞的笑了。
“好。”時遷淡淡應了聲。
除了唐心梨和李玉珠神色變化不大,其他三人皆是臉上喜笑迎開。
白緣秋回房取了梳頭的梳子後,小心緊張的邁步跟上時遷,眼中的笑意根本止不住。隨著時遷進了房間,看著時遷坐下。
她走近時遷,她站著也就和時遷坐著一般高,看著鏡中時遷的眉眼,白緣秋難掩心中喜悅,“殿下,想束什麼樣的發?”
“隨意。”時遷淡淡的說道,目光卻是不自覺地與鏡中的白緣秋對視。
白緣秋的手指輕輕攏過時遷的墨髮,時遷總是一襲玄衣,幾乎不穿淡色,也顯得人沉穩,“不如就和往日一樣吧?”
時遷點了點頭。
白緣秋小心的給時遷梳著發,“殿下可有聽說過,只有夫妻才給彼此梳頭?”
時遷心跳一滯,半斂起眸子,薄唇輕吐,“霽初、唐心梨、葉滿塘也曾為本王束髮。”
“王爺是在迴避緣秋嗎?”白緣秋說著擺出一臉的傷心模樣。自從直到了時遷的柔情後,白緣秋早就想這麼做了,這就叫有恃無恐,恃寵而驕。
時遷的眸中閃過慌亂,寬大的衣袖中的手不由的抓起褲子。
“嘿嘿,逗王爺的啦!”白緣秋狡黠一笑,一雙杏眸裡溢滿了碎光。
時遷一愣,竟是有些痴了。
不過一會兒,白緣秋當真給時遷束好了發,與往常一樣,可是時遷明顯心情大悅。
“人呢?還不叫他給本官滾出來!”一道怒不可言的聲音從酒樓門口傳入時遷的耳朵。
洛雲纖擔心被人認出來,早早拉著李玉珠和白緣秋躲進屋子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