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內,飛鷹飛簷走壁,探聽著皇后宮內各宮女的對話。
只是這些人倒是沒說些什麼,真正有用的東西在這也聽不出來。
入夜,一道黑衣於樹叢之間穿梭,末了落在書房屋簷之上。
屋內,李承安輕掩手中匕首,眼神之中透出殺意。
沒過多久,屋頂的人突然飛下,從天而落,直衝李承安而去。
“來殺本皇子也不自報家門嗎?”
話音剛落,只見李承安用掌風推動面前的桌子,隨後人便往後而去,直接躲開刺客。
緊接著手中的匕首露出刀刃,飛出直衝刺客的胸口而去。
還沒等那刺客反應過來,便只見那匕首迎面而來,下一秒便要扎進自己的胸膛。
見狀,他連忙閃躲,躲開這一擊,可手臂卻還是被劃傷。
鮮紅的血液從傷口處湧出。
蒙著臉的刺客眼中盡是兇狠,盯著李承安冷笑,“呵,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掙扎多久。”
說著他便拿起手中的劍直衝李承安而去。
在他眼裡,李承安不過廢人一個,就算是能躲開剛才的刺殺也只是因為運氣好罷了。
現在自己反應過來,他便只是一條任人宰割的魚肉。
可下一秒,四周潛伏著的暗衛飛身而出,將刺客圍住。
“既然你不肯自爆家門,那便由地牢幫你開口。”
李承安冷聲說道,緊接著一群暗衛便直接上前,將那刺客擒拿。
飛鷹回來之時,刺客已經被扭送入地牢。
“主子,宮裡的訊息已經查到了,另外,十年前的事情……”
他猶豫著,不知是否要說。
“此事以後再議,既然皇宮內的訊息拿到,那便先回她們一份大禮。”
手中的筆鋒落下,整張紙被一殺字覆蓋。
十年前的事情查了許久都沒能找到證據,自然不急於一時。
眼下,更重要的則是春宴之事。
飛鷹點頭,“那刺客?”
“殺了吧。”聲音平淡,倒是沒半點波瀾。
這個刺客同先前來刺殺他的刺客沒什麼不同,都是死士,便是問出話來也算不得證據。
地牢留下狩獵的那個刺客,不過是為地牢添點人氣罷了。
“屍體處理乾淨,不要讓皇妃知道。”
離開之時,他不知為何突然丟下這樣一句。
倒是飛鷹並不覺奇怪,領命前往地牢。
春宴當天,沈安筠仍是倒在床上,任憑翠竹怎麼催也不肯起來。
分明中午才開的宴席,偏偏要天不亮就起床梳洗。
“皇妃呀,你可快些起來吧,咱們還得去給皇后娘娘問安呢。”
翠竹實在是無奈,坐在一旁,拿手中的帕子打著盆中的水道:“你怎麼就不能學點大小姐的勤快呢,此刻,大小姐應當都在府中上妝了吧。”
被窩之中的沈安筠腦袋動了動,眯著眼,從裡頭探出腦袋道:“才不會呢。”
書中的沈知蓮只喜歡習武,不喜這些胭脂水粉。
“大姐現在只可能在院子裡練槍。”
翠竹被她這樣一說,氣的著實無奈,嘆息道:“好,我的皇妃,就算大小姐現在是在練槍,可你連起來都沒有呢,快些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