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著疼痛,使勁兒朝白安妮使眼色,也不知道這妮子是真的被這婦女給嚇壞了還是故意不搭理我,乖乖地跟在後面,大聲不敢吭一句啊。
一直推著我走了好遠,婦女才停了下來,鬆了口氣,接著又擰著我的耳朵,死死不鬆開。
我不敢看這婦女,只能遠望著那條河,終於忍不住,對著婦女說道:
“大嬸兒,能不能把手放下?你都把我的耳朵擰紅了,可疼了。”
婦女把手鬆開,對著我又是一頓訓斥:
“現在知道疼了?那水猴子把你們撈進水裡,別說疼了,屁都不知道了。”
我揉了揉自己的耳朵,鼓起膽子,低聲試探性地問道:
“大嬸兒,您說這河裡有水猴子?”
婦女將信將疑地問道:
“怎麼你們三個人不是這兒的人啊?”
“我們是……”胖子這貨搶先要說出我們的身份。
但是還沒說出口,我就立刻攔住:
“大嬸兒,我們是外地的,路過這裡,我妹妹想吃魚,所以我才想下河為妹妹捉幾條魚吃。”
我指著白安妮說道。
“怪不得你那麼大膽子,我告訴你啊,這條河裡有水猴子,撈進去好多人了,這兒誰不知道,沒看河岸上那些落下的鞋嗎?”
“那些散落的鞋,是溺水的人落下的?”
“什麼溺水,是水猴子撈他們的,我告訴你們啊,不要再靠近這條河了,出了人命,可沒人管你們。”
說完,婦女警告著我們,催促我們趕緊離開之後,自己也先離開了。
等那婦女不見了蹤影,我轉過身,若有所思地盯著前面那條河。
突然,我冷不防,一個巴掌打在我的腦袋上,打斷了我的思緒,我一扭頭,白安妮正對著我怒目而視。
我去啊,剛怎麼不見你這麼兇,就會對我兇,就會窩裡鬥啊,我大為不滿:
“大小姐,你幹嘛又打我?”
“打你?你說我為什麼打你,你把話說清楚,誰是你妹妹?”
“我……”
無語啊,就這麼點兒小事。
“我那不是情急之下胡亂說的嘛。”
“什麼胡亂說,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佔我便宜,還你妹妹,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模樣,你也不怕閃了你的舌頭。”
胖子在一旁附和:
“就是,就是,你說什麼不行啊,非得說妹妹。”
我瞪胖子一眼,怒道:
“行,再碰見那大媽,我就說白安妮是我媳婦兒,行了吧。”
胖子立刻轉移話題:
“梳子,你說為什麼不告訴那大嬸兒實話?你看她把你耳朵給擰的,那麼兇,再讓我碰到她,我非狠狠地教訓她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