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
“要個犢子，你就是欠打。”
小夫妻之間，自然無話不說。
時間緩緩流淌。
曾經道祖的修煉之地也快到了開啟的時間。
只是姜明和玲瓏誰也不在意。
不過源地北方卻聚集了大量的強者，最弱都是聖人境，其中不乏聖主前往，因為想要進去看看，裡面有沒有道祖遺留下來的關於混沌境的隻言片語。
這一日，兩人停留在了一座山峰上。
在山峰上盤坐著一位生靈，身前是一張茶桌，泡好的茶壺上面升騰的霧氣，竟然演化出了獨屬於混沌規則的異象。
這是一位混沌境的強者，黑暗道祖。
以黑暗混沌法則證道。
“靈魂道祖，我等你很久了，本以為你會路過我那裡，哪知卻越來越遠，我只能前來堵你了。”黑暗道祖笑道，“兩位，請！”
姜明坐下，不禁詢問：“黑暗道祖，你找我，是想問我是不是在至尊塔內得道吧？”
“然也！”黑暗道祖眼睛一亮，“也只有至尊塔內，才能讓道友成長這麼快，畢竟那裡連線無盡混沌海，天才無數，強者輩出，若是利用恰當，可以收集無盡的資源，甚至若是成為群主，也能前往鴻蒙源地修煉。”
“咱們也算是師出同門了！”姜明道，“不久前，我是群主，因為戰力太過強大，就得到了數千萬以上積分。”
“臥槽，數千萬積分？”黑暗道祖不淡定了，“當年我天資絕世，威壓無數混沌海的天才，成為了凡塵群主，仙道群主，以逆天的戰力，強勢通關戰塔，凝聚聖魂，所得積分也不過幾百萬罷了。本以為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想不到你竟然得到了這麼多。怪不得你成長這麼快，這麼妖孽。不對……”
他頓了頓，遲疑道：“若是如此，能夠成長到聖主境界也就是極限了，可你卻在短時間內證道混沌境。道友，你也前往師門之地了吧。”
姜明搖頭：“沒有，我只是有其它機緣罷了。道友，師門究竟是個什麼存在？超越了混沌海？傳說中的鴻蒙世界？”
“其他機緣！”黑暗道祖稍微品味，就沒有細問。
再問，就僭越了。
“師門之地啊！”黑暗道祖露出複雜之色，“和你說說也無妨。那裡是一個龐大無比的世界，修煉環境之好，遠比混沌源地。除了中間區域，放眼四周，天上地下，都充斥著無盡的危險。不過那些危險，好似專為磨鍊設定。”
那裡有很多強者，都是透過至尊塔考驗之後被接引而去。
可一旦到了那裡，除非證道混沌境，否則就再也無法返回。
“這麼苛刻的條件？”姜明吃驚，“不是說核心，內門，外門之分嗎？”
“有！”黑暗道祖點頭道，“因為有區分，所以修煉環境自然也就不同，比如混沌精氣的濃度，比如感悟大道的敏感性等等。”
“有沒有超越混沌境的存在？”
“那裡沒有，不過聽一些前輩說，曾經有不少混沌境巔峰的存在，可那些存在卻早已消失。或許是超脫混沌了吧。”黑暗道祖說著，就有些迷茫，“超脫混沌，又去哪裡？位面，小千，中千，大千，混沌海，再超脫又是什麼存在？超脫之後的世界是不是還有更高階別的天地？”
這不但是他的迷茫，也是所有修煉有成之後的強者共同的迷茫。
因為這就猶如套娃一般，不知何時是盡頭。
“超脫混沌啊，走一步看一步吧。”有時候，姜明也有些迷茫，不過他有小師妹，把握當下就好，“你還能返回？”
“能！不過需要間隔一萬年，到了時間，隨時可以來回。”黑暗道祖說著，就有些古怪道，“那處地方被稱為天元界，和你道場的名字一樣。”
“天元界？”姜明大吃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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