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心臉色一變。
他身上的金光卻將他捲起，一閃而逝，消失在天地之間，然而卻有一道雷光追了過去，在無盡的虛空洪流中，傳出了細微的悶哼之聲。
九陽宗外。
姜明接連催動兩次萬法歸元指，竟然沒殺掉禪心，讓他意外連連，緊接著就是第三指。
眼看要抹殺對方，卻又出現意外。
“佛祖？”
哪怕相隔千萬裡遠，姜明也看到了禪心體外迸發出的佛光，隱隱約約，他似乎感應一道目光掃了他一眼。
這讓他心中莫名的升起寒意。
嘩啦啦。
人道天網錄翻開，卻沒有任何記錄。
“真的是佛祖？”
姜明心頭沉重。
至於出現的天罰之力，他卻完全不在意。
壓下心頭的諸多想法，就眺望整個天下。
並沒有返回初陽峰，而是身形一縱，開始瞬移各處。
龍淵，青雲宗，太虛宗……
一個個尋找過去，將遺留下的所有典籍盡數收走。
遺留的元神以上強者，全部斬殺。
最終，姜明來到了天元學府。
“你做的夠絕！”夜明望著姜明，露出複雜之色。
他想不到，初陽峰隱藏的強者，竟然是這個小傢伙。
“當初襲殺天賜，和我交手的也是你？”
夜明想起了當初。
天賜在初陽峰敗於玲瓏之手後返回，路過中州和東域交接之處，卻遭到暗殺。那時，他出手救天賜。
“是的，那時我還很弱小！”姜明笑道。
繼續隱藏？
已經沒有必要了。
真的沒必要了。
夜明的神色更加複雜了。
對姜明，他了解過。
當時對方也就二十出頭，竟然能和他大戰，甚至差點將他給殺死。
匪夷所思。
至於現在？更是超出了想象。
“斬斷天下聖地的傳承，抹去了打造跨界之門的方法，難道不對？”姜明反問。
“對！”柳長空接過話茬，“跨界之門存在一日，人間就是一直是聖地的人間，哪怕不時的有虛仙強者冒出，反抗聖地，最終也會被鎮壓，萬古以來，盡皆如此。”
“天元學府呢？”姜明看向了對方。
“學府內有打造跨界之門的方法，卻沒有聯絡的目標，只是一種記錄罷了。”柳長空笑道，“你可知為何？你可知學府存在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