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快就找到了我！”王軒大吃一驚，他推了推眼鏡，感受到周圍恐怖的封鎖之力，輕嘆一聲，“是你殺了他們四個？肯定是了。我們幾個，向來行事低調周密，不言勝先慮敗，找好退路，更是在降臨之前就斬斷了我們之間的因果，就是以防被因果法則或者其它推算之道給推算出蹤跡。可我怎麼也想不到，你會找到我大哥。”
“天地太小，只要用心，就很容易找到！”姜明笑道，反而不急著動手了。
“不容易，應該說比登天還難！”王軒冷靜道，“我們五個分開，彼此沒有因果，你也不知底細，怎麼會輕易找到？應該說不可能。可就是不可能，卻被你找到了，不可思議。這種情況，我只想到一種可能，你知道我們的底細，否則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全部找到。更不可能根據我見過一面的蔡斌推算出我的蹤跡，還找到了這裡。你參悟了因果法則，還知道我們的底細，甚至知道我們有五個，這三點缺一條，你都無法將我們全部找出來。”
姜明笑了笑，沒有解釋。
對方還真說對了。
若是沒有人道天網錄，哪怕將因果法則參悟圓滿，也不可能將他們全部找出來，甚至連這五位的存在都不一定知道。
“你也不會放過我吧！”王軒一嘆，“能告訴我你究竟是什麼樣的存在嗎？你肯定不會說！唉，幼小時為了生存，不停的掙扎；踏入修行界，就想掌握自己的命運；有了力量，不由自主的嚮往長生；被困……就想著自由。人這一生，隨著不同的階段，追求也就不同，但最終都是同樣的歸宿，帶著求而不得迴歸天地。”
“不同的成長階段，追求也就不同。”姜明感慨一聲就道，“你們威脅到了我的家園，所以我要殺你們。我們之間，沒有對錯，只是力場不同，今天你被我找到，我不會放過你。關於……”
他指了指頭頂：“能說就說一些吧！”
“好！”王軒笑了，“無對錯，不過是立場不同罷了。既然要死了，我也沒什麼好顧忌的了。”
“我們全滅，必然還有會其他人降臨。”
“但這遵循一定的規則，不會超過一定的承受極限，應該說是遵循相對的公平。”
“但也有一種特殊情況，會引發世界毀……”
王軒的神情陡然定格。
他腦海中響起急速的提示音。
“叮：契約者王軒，你有意的洩露輪迴殿資訊，警告一次！”
“叮：契約者王軒，你依然在有意的規避進行洩露，嚴重警告。”
“叮：契約者王軒，你正在洩露重要資訊，抹殺！”
王軒帶著笑容，定格不動。
他的意志已經被抹殺，靈魂湮滅，記憶不存。
一道氣流也從頭他身上出現。
姜明伸手抓了過來，莫名的有些氣悶。
抬起頭，他望著高空，目光幽幽。
腳下一踏，大地裂開一道深淵，他將王軒的屍體埋入了裡面。雙手一攏，深淵癒合。
至於蔡斌？
一腳踩成了血霧。
“還會降臨嗎？”
“只要遵循規則，我就讓這裡成為你們的墳墓！”
“不過王軒最後所言的世界毀……是毀滅任務？”
“抽時間再去至尊塔內問問君三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