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沒甚意思!”姜明搖頭,“他不過是太陽主峰的首席罷了,還沒有權利強行相招。你呢?”
“如你所言,沒甚意思!”常一鳴攥著茶杯,“佛門之人前來不安好心,明眼人都能看清,他們要傳法,要生根發芽,就要搶佔屬於我們的地盤,我們的資源。傳承事大,一旦牽扯,往往不死不休。他們又是外來者,卻大搖大擺的前來拜山,拜山也就罷了,卻讓一個弟子前來,看不起誰呢!”
他哼了一聲:“我就不信西門觀海看不到這一點,竟然還要相邀各峰首席去捧場?呵,他還真有臉了。”
“不理會就是!”姜明笑道,“張師兄呢?好久沒見他了。”
“在外搶佔地盤!”
常一鳴古怪笑道。
這一年多,宗門很多弟子都外出,一方面是平山填海,劃分河道,救治遇難百姓,另一方面也是搶佔地盤,要將青州徹底的成為九陽宗地盤。
也就是擴張。
大亂之後,無數勢力消失。
餘者自然要享受盛宴,重新劃定勢力範圍。
張君寶就是去執行任務了。
“還是你這邊清閒!”常一鳴忽然感嘆,“不用理會宗門任務,也不用管亂七八糟的勾心鬥角,清淨。姜首席,乾脆我轉頭初陽峰算了。”
“你要是來,常師伯非吊起來打你不可。”
“嗨,那老頭子,瘋瘋癲癲,比你家老頭子還不著調。”
“常師伯是個酒瘋子,還真有可能。話說,陌陌師姐怎麼樣了?”
“一切安好!”
“那就好!咳咳,問你一件事,如凡塵女子,沒有修煉,也就無法淬鍊體魄,排除體內毒素微小蟲子等等。你若是相好,目光一凝,她們臉上的毛孔恐怕就如杯子一般粗大,內裡油膩,蟲子亂爬,你下得去嘴?”
“嘔!”
常一鳴色變,忍不住乾嘔了一聲。
“哈哈,莫非你真經歷過!”
“唉,小孩沒娘,說起來話長,我還真經歷過!”
常一鳴想起那一次,差一點讓他對女人絕望。
一次斬妖除魔中,身心俱疲,就去了一家紅樓。
青樓漫舞,妖嬈多姿。
他叫了一個伴隨身旁,儘管他年歲很大,可常年在山上,哪裡抵擋住小娘子的無盡攻勢。
可他也心存一分警惕。
稍微催動法眼,對方臉上的毛孔就驟然變大,好似一隻碗,內裡盪漾著烏七八黑的液體,甚至往外流淌著粘液,還有蟲子拱來拱去。
差點沒把他噁心死。
也差點將紅樓給轟碎。
他慌張而去,用了很長時間才平息下來。
後來碰到一位花中老手,對方竟然一直在人間瀟灑,他就詢問了這個問題,對方回答很簡單:“自我封閉五感六識,美女依然還是美女,否則,就去找專門供應仙子的地方,只是那裡消費太高了。”
“好方法,後來你就瀟灑了?”姜明笑道。
“沒有,別瞎說,咱守身如玉,純潔如蓮。”
“呵呵!”
兩人有一句沒有一句的聊著。
常一鳴沒有離去,姜明也知道他的意思。
他也有些期待。
臨近中午時,就見一行人踏空而來,落向了迎賓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