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
“為什麼喜歡？”
“晚上的時候可以用一條繩子從角樓溜到城外去玩。”
？？？
！！！
醫生喇嘛抑制住心內的翻騰，試探著問：
“塔布囊還記得前世嗎？”
“記得。”
“記得清楚嗎？”
“清楚。”
不光是朱軍師和薩囊，連悶蛋和琪琪格都被這匪夷所思的對話吸引，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塔布囊前世是幹什麼的？”
“程式猿。”
“程式猿是幹什麼的？”
“程式設計序。”
“程式是什麼？”
&n。”
“……”
“用什麼東西編？”
“C語言……C++……Java……Perl……”
“C語言是什麼地方人說的語言？”
“C語言不是人類的語言。”
“……”
“程式難編嗎？”
“不難。”
“哪裡可以學到程式設計序的本領？”
“自己看書就行。”
“什麼書？”
“資料結構……演算法分析……作業系統……編譯原理……網路模型……真正好的程式猿還要會機率統計……線性代數……離散數學……微積分……”
“這些書有梵文或者藏文的嗎？”
“……應該有吧。”
“飛天什麼感覺？”
這次醫生喇嘛明智地沒有問哪裡可以學到飛天的本領。
“和天空融為一體……零重力”
琪琪格忽然插話：“一哥，學飛天是不是也要看很多書？”
“不是。”
“飛天難學嗎？”